“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这间门市房已经在那里空闲小半年了。因为地点不是特别好的缘故,一直没能租出去。否则我也不会只要一年10万块的租金,这价格在津门市真的是太便宜了,那女人运气好,捡了个大漏。”
黄粱心说别看你年纪轻轻,说起鬼话来倒是面不改色,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子弟。
“你就只看到了那女人的眼睛?其他五官就没看到?”
“其他也没看到啥。她的眼睛就特别好看了,不过我觉得她的妆有些浓,整个人白得有些假了。虽然没能看到她的正脸,不过我感觉应该是个美女,气质啊、举止啊,都特别得体。遗憾的是我没能加到她的联系方式。
“她给我的那张名片上留的联系方式并不是她本人的,是之后和我联系的那群使用那间门市房的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
“说到这个,你和那群实际使用那间门市房的男人们有来往吗?”
“没有啊,我看他们有些太社会了,所以我就,嗯,我就尽量避免和他们发生接触吧。毕竟一群社会人能闹出什么乱子来,我也说不太清楚,我之后也是有些担心,不
知道他们用我们家那房子做什么,就过去了几趟。
“路过时往里边看,发现他们就是用那间屋子当棋牌室用,也没去做什么买卖,我寻思可能就是一群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当做平时聚会的场所,这种情况我之前就见过,倒也正常。”
“花10万块钱租个地方当聚会场所,这种人很多吗?”王建仁问。
“多倒是谈不上多,但还是有的。可能人家就喜欢这种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手中有钥匙的感觉吧。只要不对那间门市房搞太大破坏的话,都是可以商量的。反正租房合同里也写了,他们要是违反了合同,那就按合同赔偿呗,总之我们是亏不了。”
“行吧你觉得那群用门市房的人都是社会人?是从气质还是言谈举止上判断的呢?”
“就是给我的感觉吧,总觉得他们不像是那种会踏实肯干的人,说起话来吆五喝六的,就是有种江湖气吧,我也不太懂。这方面的人我平时也接触不到。有人管他们那种叫做率真,我不太懂,我就是觉得他们有些不太懂礼貌,嘴里的脏字有点多。”
“好吧
。”
正当王建仁和黄粱琢磨着还能从这名年轻房东口中打听什么消息时,这人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其实社会人吧也分好多种,有他们那样咋咋呼呼的,也有那种看起来文质彬彬,但却非常狠辣的人。我觉得我父亲说的那种穿着西装的社会人,应该就是那天跟我签合同的女人。”
“所以说那人当时穿的是西装?”王建仁问。
“不是,是件黑色的齐膝长裙。”
“啥?”王建仁说,“你是说那个和你签合同的女人是一个社会人?”
“我觉得应该是。”
“为什么呢?穿着黑裙子就是社会人吗?”黄粱说。
“就是一种猜测吧,毕竟是她来交租金的,她和那些用房子的人肯定是有关系的吧,那群人看着就像是社会人,我想她应该也是吧。而且这么说可能有些偏见,不过身上有那种图案纹身的人,应该是混社会的吧。”
“那种图案?是哪种图案啊?一条龙吗?”
“那倒没有,那就有些太夸张了,那女人的胳膊上纹着一条蛇。”
“啊,一条蛇吗?”黄粱问。
“对,而且是吐着蛇信的毒蛇。”
“你确定?”
“
也不是特别确定吧,她不是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吗,裙子是半截袖,收口的那种。因为她胳膊比较长,因此手臂伸直的时候,袖子会往上抻一点,就刚好能看到有一个吐着信子的蛇头,从袖口里探出头来。
“那女人可能是注意到我的眼神往她身上的纹身上瞟吧,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