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有意抱着手臂。我想是不想让我这种无关人士看到自己身上的纹身吧。我真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吐着信子的蛇吗”黄粱小声呢喃道,在一个女人的手臂上有这种纹身,虽说不能证明她就是混社会的,但考虑到这人和一群草莽气息浓重的小年轻有关系,眼前这个年龄不大的房东做出这种判断倒也是合情合理。考虑到租房子、付房租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倒是有几分江湖儿女的豪爽。
目送这名年轻房东离开,黄粱和王建仁肩并肩坐在热闹的广场上,看着那些在吃完晚饭来广场上溜达或跳舞的人。
有几名十一二岁的小孩疯狂骑着脚踏车,在广场上彼此追逐打闹,看得黄粱是胆战心惊,生怕这群小孩中的哪一个脚下一滑,就连人带车飞出
去。
黄粱也再一次深切的体会到自己和这些年纪轻轻的半大孩子们间的巨大鸿沟,这些所谓的极限运动他是碰都不敢碰,但面对一名手持凶器的歹徒,他却能毫不犹豫的扑上前去。只能说年轻时的冲劲并没有烟消云散,只是蛰伏下来,等待着最合适的时机吧。
“我就说吧,”王建仁的话语声打断了黄粱的胡思乱想,“这可能是一桩上不了台面的买卖,否则怎么会有一个社会大姐出头?”王建仁一边捶打着酸痛的肩膀一边嘟囔道。
“也不一定就是什么社会人。说话声音大,可能只是嗓门儿大,带脏字可能是口头禅。至于身上有纹身,有纹身的人多了去了,又没说纹条蛇的就一定是混社会的。”
“那你说那女人是想干嘛呢?付钱用现金,和人交涉时还不肯摘口罩。这不都证明这女人不想留下任何痕迹吗?”
“确实是。”黄粱无奈的点点头,王建仁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
“现在似乎也没什么路能走了,我可能还得去几趟那间火锅城,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打听出什么来。不然还能咋滴?”
“我看悬。”黄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