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仁说:“一个那么大的火锅城就是个幌子,那背后想隐藏的生意利润得有多大呀?”
“利润最大的几项买卖全都被写进了刑法里,可能这就是他们弄出这一切和徐浩然惨死的根源吧。”
“我反正是弄不明白了。”王建仁垂头丧气的说,“这伙人似乎是想到了很多。事实上要不是在那个姑娘拍的跳舞视频中,偶然拍下了案发当晚徐浩然家中还有第三个人存在,警方根本就不可能对他几个月前来外地出差的这段经历过多关注。
“即便如此,这群人还是装模作样的在这条街弄了间门市房,听你打听到的信息,好像还专门雇了一群游手好闲的人在门市房里待着,这就有些太、太难以理解了。梁子,你说咱们这一次是不是无意中碰上大案要案了?”
“这个还不好说,”黄粱沉吟道,“不过应该不止于两条人命这么简单。”
“是吧?我就知道,有预感,一旦和你扯上关系,这案子八成是小不了。行吧,难度大收获也大。就看看咱哥俩到最后能挖掘出来个什么大宝贝。”
坐出租车回到火车站后,两人先去一间连
锁快餐店把吃饭的问题解决。坐在人生鼎沸的快餐店内又讨论了片刻,最终决定先不着急返回京阳市。来都来了,就多见见人,多打听打听。
王建仁在津门市警方里的熟人的帮助下,成功联系到了那间问题多多的门市房的所有者。和这人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剩余的时间黄粱和王建仁就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来回溜达,打发时间。
很快,几个小时一晃就过去了,来到了约定见面的时间,两人打车赶到了约定的那处广场。晚高峰的车流不算太拥挤,刚刚好在约定时间赶到地点。那位房东已经坐在广场上的一把长椅上。
这人比王建仁拿到的照片还要年轻上几分,完全是个刚毕业没几年的大学生。向这人走去时,王建仁小声对一旁的黄粱嘟囔道:“年纪轻轻就当上房东了?少走好几十年弯路啊。”
“你羡慕不来的,这都是人家上辈子积德换来的福分。”
“我是只能指望下辈子了。”王建仁苦笑着说。
两人走到这名坐在长椅上神情忐忑的年轻男人身旁,经过一番简单的寒暄后,王建仁直接把话题引向那间门市房。
当得知这个男人手中有五套出租用的门市房时,王建仁的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没啥的,”这个戴着黑框眼镜、梳着瓜皮头的年轻男子羞赧的说,“都是父辈积攒下来的家业,我就是给他们打工。”
“给自己家的买卖可不叫做打工,你把那间门市房租出去之后就没再去看过吗?”
“啊,最近没去过,因为租约还有将近半年才到期,他们租的是一整年。”
王建仁转头看了一眼黄粱,又看回这人,“这么说,你还不知道那伙人已经搬走了?”
“啊,已经搬走了吗?我没有收到信儿啊。”这名年轻的房东一脸茫然的问,“我接到警方的来电,还以为是租那间门市房的人惹出了什么麻烦呢,那伙人已经走了吗?”
“你有多长时间没去了?”
“大概,好像,有段时间了,交完房租后我就没怎么去过。一般都是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是哪儿哪儿坏了,然后我就去修理一下,平常的话也不会去那地方闲逛,反正是一口气把一年房租都交了。”
“原来是这样,他们用的是现金吗?”黄粱在一旁问道。
“啊,对,是现金,毕
竟也不算多,一年房租才10万。要知道在津门市这已经算是相当便宜的价格了。”
黄粱心说你那地点一个月将近八千块的房租,还真是相当合适、划算。
“直接拿现金付房租,还是直接付一整年的,你就没觉得有些奇怪吗?”
“这也谈不上是奇怪吧,什么样的租客都有,有些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