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能别再说了吗?”辛雨不耐烦的说,“怎么?还真把自己当成是我领导了?都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着?不就是让你挨了一刀吗”
“我挨不挨刀都没什么,问题是你,险些把命都给丢了。”黄粱语气严厉的说,“考虑一下你的身份啊,你可是总局的刑警大队队长。你知道有多少犯罪分子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了吗?”
“他们也不是没尝试过,”辛雨耸肩回答,“一个个的都没成功,这次他们也没成功,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吉人自有天相。”
“放屁去吧!这次要不是我和那个跟踪狂,你就栽了。”黄粱没好气的说。
辛雨一听黄粱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气的立刻杏眼圆睁,不过她也知道黄粱这是关心则乱,因此也不敢真的发飙,只能僵硬的坐在病床边,忍受着黄粱对她的诸多埋怨。
黄粱数落了辛雨一番后也没在揪住不放,而是问她离开总局后究竟都遭遇了什么。一听这个,辛雨立刻兴致勃勃的讲述起自己昨天那有惊无险的遭遇。
“我开车赶往那人口中的地址,到地方后我才发现原来那是一处已经荒废的厂房。当时我就有些纳闷,心想为什
么把见面地点选在这种地方。
“不过虽然说那厂房已经闲置许久,但毕竟是在市区内,四周车水马龙的,我也就没太多想。可能就是一个不想被人知道的被害人,选在这种地方见面倒也不为过。”
“然后你就大大方方的进去了?”
“对呀,难不成我还在那儿先做一套广播体操再进去?”辛雨反问道。
黄粱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懂我什么意思,别在这里跟我打岔。”
“我是真没想到会遇见沈城,一推开门走进厂房内,我眼前就是一黑。然后就感觉自己挨了一棍子,头一疼人就没了意识。之后等我苏醒过来就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我花了好几分钟才听明白总算发生了什么。要不是你大王,还有那个叫做刘威的跟踪狂,我这一次可能真的就稀里糊涂的死了。”辛雨尴尬的说。
“知道就好,也太危险了。”
“没办法,工作嘛,总是伴随着一些风险,我又不能因为害怕就不去见这名被害人。”
“也没说不让你去见!你至少带个人去呀,一个人单独行动,你这不是纯给自己找不自在。”
“唉,我也是有点脑子犯浑,大下午的可能是被热傻了。”辛雨有些挫败的叹
了口气,“就沈城那样的,我让他一只手他都不能近我身。要是真死在他这种人手里,我真的是一辈子英明毁于一旦。说出来真是丢脸,我和他接触过那么多次,愣是没察觉到他就是我想要抓的六里口恶魔!”
“要不怎么说生活就是会给你一个又一个大嘴巴子,扇的你根本找不到北。我一开始都跟你说了,沈城这人有问题,让你多盯着点他,你可倒好,从始至终就没把我的话听进去!”黄粱愤愤不平的说。
“你就别埋怨我了。”辛雨无可奈何的说。
“我能不埋怨你吗?你可是我重要的朋友啊,我险些看到你死在我眼前。”
一听这话,辛雨再没了怨言,只能乖乖接受批评。
“总之这件事情能够以这种方式落幕,也算是对艾雯雯和那些遭遇伤害的姑娘们有一个交代吧。”
“是啊,谁能想到呢?竟然是沈城这么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甚至外形十分帅气的人,他这种人也不缺女人啊,为什么会采取这种方式来呢?”
黄粱说:“谁知道呢?要是让海莉姐来说,她肯定会说这一切源于他不幸的童年,是一种极端的补偿机制。要是让张芷晴来说,她只会说这人是个天生变态,
但是让我来说的话,我只会把他当成是被内心邪念彻底吞噬的懦夫,一个只敢躲藏在面具后的废物。”
“或许是吧,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