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什么正常人就对了。最遗憾的在逮捕他的时候,我没能上去给几脚。”辛雨无限惋惜的说,“你和大王都过足瘾了,就我什么都没捞到。睡了一觉醒过来人被找到了,还全都招了!你说我这段时间的努力不就是白费了吗?”
“他都已经招了?这么快?”
“他想不招都不行啊。在这小子家中搜出了一大堆物整被害人的照片、视频,他全都分门别类的摆放在家里,你是没看到他那个专门用来摆放外出作案时穿的装备的衣柜,那里边光是面具就有十好几个。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多种动物盯着看。刚一打开柜门的时候给我吓了一跳。”
“这人为什么对马头面具格外钟情呢?”黄粱问。
“这个我也问过他,不过沈城倒是没有解释过,不过我个人推测这可能和他母亲是属马的有关。”
“啊,和他母亲有关吗?”
“对,我想他这种扭曲的性格与他从小和母亲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有关吧,他母亲在去世之前曾经改嫁过四次。
“这一段期间的不
稳定的生活,肯定对沈城年幼的心灵造成了一种程度的创伤,所以他才会用这种疯狂的方式来试图弥补缺失的童年,我想他想要让更多的人生下自己的子嗣,也是想要让自己和这个世界有更紧密的关联吧。”
“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黄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辛雨。辛雨脸颊一红,没好气的说:“是海莉说的,我转述的,不可以吗?”
“你至少把出处说出来啊,我就说嘛,辛姐你才不会有这么细腻的思绪。”
“你非得把这话说出来吗!”辛雨狠狠给了黄粱胳膊一下。
“哎!疼!”
“放屁,我打的又不是你受伤的那只胳膊。”
“那也疼啊”
“你再放屁,我就打你伤的那只手!”
“别啊,辛姐,你不能这么恩将仇报吧。”
“放屁,你救我一命,我救你命的时候你都忘了吗?”
“一码归一码,你也不能太蛮不讲理吧。”
“我就这样,不服的话你去检举我!”
两个成年男女宛如孩童般的争吵声在病房内响起,顺着打开的窗户飞向有着湛蓝色的苍穹。
危害人间的恶魔被封印,守护正义的人们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为了下一场即将到来的战斗养精蓄锐、积攒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