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包装袋说:“老婆,要不要来上一口?”
“唔……”林有容沉吟着颔首:“来一根试试味道?”
听到这带着征询意味的语气,余欢嘴角憋着笑,将辣条递到了林有容空余的右手。
林有容把左手拿着的东方树叶放在一旁,而后微微踮起脚尖,挪动了一下身子,两手从余欢的肩上环过。
就这么面朝山坡,拉下口罩,将一根辣条挤出袋子大半,浅浅咬了三分之一。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余欢轻拍她的背心说:“就吃一根吧,这还是爆辣口味的,你的嗓子可得注意着点。”
“不!我好多年没吃过了!我要吃两根!”
听着林有容这颇具逆反心理的发言,余欢感受着胸前的触感,嘴角突然泛起一抹促狭的笑意。
余澄澄作为高强度的网上冲浪选手,发出少见多怪的惊叹:“话说回来,有容姐也太接地气了叭!”
余欢却是笑着说道:“从八零后开始,没吃过辣条的湘南人,童年都是不完整的。”
“那确实!”余松年应声。
耳际轻微的咀嚼声过后,林有容“斯哈斯哈”头也不回地往后伸了一下手:“我要喝水~”
见状。
余欢连忙拿起东方树叶放在她的手中。
“咕噜咕噜”的喝水声过后,林有容把只剩下小半的瓶子轻轻扔在长凳上,又往后伸手:“唔……我包里拿一下纸巾……”
余欢闻言自是服务周到,打开林有容挂在背后的斜挎包,摸出小包的心相印。
直到林有容抬起胳膊戴好口罩,正准备坐回身子的时候,余欢见对面的余松年在低头玩手机,随即凑到她耳际窃窃私语:“你白天的这一套,到了晚上不许换喔!”
可以清晰感觉到那丰盈的形状。
柔软而富有弹性。
必不可能是昨晚那件厚得跟汉堡面包片似的小衣!
林有容侧着耳朵分辨他的言语。
稍许思索后——
登时身子后仰,不再与他紧紧相拥,恼羞成怒地重重一拍他的背部,发出“啪”的一声。
余松年顿时抬起头看了看,一脸的懵逼。
怎地欢哥突然就挨嫂子揍了?
林有容站起身来的时候,把翻天娃拍在余欢的手里,随即将风衣的扣子一粒粒扣好,声音毫无波澜地说:“我们往南门那边走吧。”
言罢。
便迈开步子。
余澄澄也连忙起身。
她刚刚转头眺望了一下山峦,这两人刚才还如胶似漆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闹起别扭来了?
不免凝眉询问:“欢哥,你怎么把有容姐给惹生气了啊?”
“说了些不合时宜很欠揍的话呗!”余欢对小老妹说着,左手抄起没喝完的两瓶饮料,轻轻扔向余松年。
他右手拿着辣条,立马动身跟上。
一边急促迈步,一边提上口罩,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拉住林有容的小手。
林有容步伐顿时稍微停滞。
回头一瞥因为要收拾残局而远远坠在后面的姐弟俩,步频继续急促地迈着,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还知道不合时宜呀?”
余欢瞧了瞧她殷红的耳垂,纯爱战士显然很羞恼。
他忙不迭轻声解释:“我这不是很小声跟你开玩笑嘛!咱们交头接耳,别人又听不到!”
林有容登时抬手使劲揪他的胳膊肉:“还听不到!澄澄就坐在旁边!”
余欢没有绷紧肌肉任她拧。
回头看了一眼,赶紧跟着她的步伐,倍觉无语地说:“你当她是顺风耳啊?先不说能不能听到,再说我话里面又不带黄腔,只有咱们俩能领会其中意思好吧!”
“唔……”
林有容松开螃蟹手,急促的步频逐渐变慢,仔细想了想,自己这一通火气,好像是来得有点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