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是突然一本正经地摇头晃脑起来:“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哈哈哈!”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余松年,下意识接了一句顺口溜:“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余欢抬头望着长廊外,盘山马路上那些三三两两的行人,感慨了一句:“今日的风儿甚是喧嚣啊。”
林有容稍稍挪动了一下屁股,下巴尖轻轻地放在余欢的肩膀上,紧紧拥抱着他。
一手握着东方树叶,一手轻拍他的背部,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口罩底下悠悠传出:“亲爱的别伤心,虽然伱既不小鲜肉,又不小奶狗,但我还是爱你的。”
“矮油!”余澄澄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余欢环腰抱住她,嘿嘿一笑。
林有容安慰余欢是顺势而为,这个动作,主要还是为了背对着马路上的游人喝水解渴。
她俯瞰着跌宕起伏的山坡,将口罩拉至下巴处,浅浅地抿了几口乌龙茶。
余澄澄撇过头,端详着唇瓣贴着瓶口喝水的漂亮嫂子,轮廓精致的侧脸,仿佛白得发光。
她故作叹气地说:“欢哥何德何能,竟然娶到有容姐这么善解人意,又漂亮大方的老婆!”
“就是!”余松年随声应和。
余欢打趣地接过话茬:“我这个,就叫癞蛤蟆吃上天鹅肉的成功典范。”
林有容拧上盖子,回过身揽着余欢的脖颈,揪了揪他的胳膊肉说:“我不许你这么贬低自己。”
余欢嘴角噙着笑意,转过头撅起嘴唇说:“你给我来一個吻,我就能变王子了!”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旁边还坐着小老弟和小老妹,虽说还戴着口罩,但林有容的脑袋瓜即刻就后仰躲闪。
余澄澄正用纸巾擦拭嘴角,见此情景调侃说:“欢哥,得了吧你,在缆车上逮着有容姐嘴对嘴猛亲了好几下,也没见你戴上王冠啊!?”
林有容顿时哑然失笑。
余松年哈哈大笑后,却是高情商地转而说:“欢哥,待会往南门那边下去吧?要不要我们陪着,参观一下你的母校?”
“走南门可以。”余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的母校没有围墙也没有大门,出了教室便是社会人,岳麓山南门都可以说是在校园内,用不着特地去参观。”
“确实。”余松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稍稍侧身,打开袋口询问:“你们要吃点什么零食吗?”
余澄澄顿时举手应声:“来包海苔!”
余欢瞥着余松年放在大腿一侧的辣条,咂巴了一下寡淡的嘴巴:“辣条给我来两根。”
“有容姐,你呢?”余松年询问。
林有容不假思索地摇摇头:“我不吃。”
余松年闻言也没有多逼逼,女明星这种生物,不吃零食很正常吧?
余欢随手接过余松年递来的辣条,视线在包装袋上随意扫了扫,经典的翻天娃爆辣通心棒。
一手灵活地从袋口挤出一根,直接整根炫进了嘴里。
辛辣的滋味在口腔中肆意蔓延开来,他满足地吁了口气:“一两年都没吃过辣条了,巴适!”
林有容瞧着他这夸张满足的神态,不自觉地轻声问道:“真有那么好吃吗?”
余欢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那当然咯,不过辣条这东西呀,第一口往往是最美味的,随后越吃越觉得难吃,口感也愈发腻味。”
余松年弯腰坐在椅子上喝着可乐,微微颔首说:“方便面也是一样,很久没吃的时候,第一顿贼好吃,可连续吃上两三顿就会觉得恶心。”
余澄澄嘴里的海苔“咔嚓”作响,笑着接过话茬:“这大概就是垃圾食品的共同特征了,高油高盐高糖,过度调味。”
姐弟俩正说着,余欢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大老婆喉咙轻轻滑动了一下。
不会是看他吃辣条吃得这么香,馋到了吧?
余欢将嘴里嚼烂的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