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砚北不是你想的那样。”
车内气氛凝固得可怕,好半天简夏才吐出一句来。
宴樾闻言,面色阴沉,“是吗?”
“砚北,这么亲密的称呼,你和我说不是我想的那样?”
简夏秀眉轻蹙,“宴樾,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我和说过几次,让你远离顾砚北,你听了吗?”
“我不管你和顾砚北是什么关系,简夏,你最好记得,你的身份。”
宴樾凑近她,眉眼沉地厉害,语气凌厉。
简夏深吸了一口气,与他拉开距离,心抽的厉害。
她微微勾着身子,心头涌上一股莫名悲哀。
她和顾砚北清清白白,反倒是宴樾和周意,明目张胆的亲热。
“宴樾,你真恶心。”
简夏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
他禁锢约束着自己的行为,却和周意在眼皮子底下苟且。
义正言辞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可宴樾自己呢?
简夏后脊渗出寒凉,指尖发颤。
宴樾闻言,单手撑着下颌,低低地笑出了声。
“简夏。”
他凑过身子,灼热气息扑面而来。
简夏下意识往后缩,他长臂一伸,绕到后方捏住她的后颈。
“我还有更恶心的。”
他话落,咬在她的唇上,用尽了力气啃噬。
简夏
拍打着他,双臂抵在宴樾的胸前,紧咬着牙关不让他入侵。
宴樾并不强求,粗砺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畔,生生传来一抹刺痛感。
简夏怒目相瞪,胸口上下起伏。
面对简夏的愤怒,宴樾不过挑起眉梢,指尖划过她的后颈,惹得她轻颤。
他自是知道简夏什么地方最敏感。
宴樾冰凉的指尖从后绕到前面,捏着她白皙的脖子。
“宴樾,别逼我骂你。”
简夏浑身轻颤,揪着他衣裳的手,已经捏紧了拳头。
宴樾沉眸,勾唇:“骂,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话。”
“宴樾,你王八蛋——嘶!”
简夏倒吸一口冷气,脖子左侧传来轻微的刺痛感让她微怔。
宴樾捏着她的脖子,反复吮.吸啃咬。
“宴樾!”
简夏挣扎着要推开他,宴樾身子往下一压,将她的手反拧在背后。
唇上的力道加重。
他贝齿微启,张嘴咬在她的脖子上。
简夏猛地一颤,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出双手反抗。
推开他的一瞬间,长指甲划破了他的肌肤。
宴樾眼眸沉的厉害,修长的手指摸到脖颈,指尖湿润。
一抹腥甜的血珠溢出。
他垂眸看着简夏。
简夏宛如一只受惊的兔子,红着眼尾,又委屈又愤怒。
脖子
上被他咬出惹眼的红痕,雪白的肌肤衬得痕迹越发清晰。
宴樾低笑,抽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他垂眸挽着袖子,语气轻漫:“老爷子让我们回去吃饭。”
简夏恍然一怔,眼中恼怒更甚,怒斥:“宴樾,你无耻!”
难怪他会丢下周意,难怪故意轻薄自己。
不过想弄出点证据,方便给老爷子看!
因为几年前的事情,老爷子不喜欢周意。
宴樾和周意的事情瞒着老爷子,为了不让老爷子看出两人貌合神离,宴樾自然要做戏做全套。
宴樾勾唇,默认了她的形容词。
宴樾的目的达到,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
抵达老宅的时候,宴樾率先下车,绅士替她拉开车门。
一只手护在她头顶,神色温柔。
简夏只觉得他的行为充满了嘲讽和恶心。
拨开他的手,径直走进了老宅的大门。
宴樾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