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都快觉得钟珩随便拿一瓶子荔枝糖丸哄他,而且这一看便是他做得出来的事。
不过一周的时间,宁幼仪便吃完了这五粒药丸,她纠结着要不要主动再去寻钟珩。钟珩日理万机,她最近这段时间身体也算不上好,几乎没有出过府,所以二人没再见过面。
她整日晕晕沉沉的,这两日才觉得稍微好了些许。
可是主动去找他的话她多没面子呀……显得她好像很喜欢和钟珩待在一起似的,她才不呢。
她打定主意要等钟珩自己来找她。
钟珩确实来了,不过这时宁幼仪倒在床上,脸色一片苍白。她泪眼汪汪抱着被子,额间都是汗珠。
钟珩一身冷气,用被子裹住人之后,横抱着宁幼仪从窗户越出,他轻功了得,宁幼仪抱起来如同羽毛的重量。
他不知世上如何有人能笨成这般,明明只要主动和他说上一句话的事。他目光落向怀里的宁幼仪。
宁幼仪许久没有这般痛过了,她抽着鼻子哽咽着,双手环上钟珩的脖子,额头抵上他的胸膛,眼尾也哭得通红。
“表哥,好疼……”泣音支离破碎地吐出。
钟珩心中一颤,哪还记得来时的怒气。他冷峻的面孔满是疼惜,“表哥来了。”
“你不早来!”宁幼仪哭得无理取闹,她的鼻尖也哭得通红。
“是表哥的错。”
他错了,明明宁幼仪小性子颇多,娇矜得放不下面子。
他却想逼着她主动来找他。
无论如何,到底心疼的都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