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水根被打了十棍后老实多了,严子恒一拍惊堂木:“丁水根,丁筱筱所说之事,可有诬告与你?”
丁水根忍着疼痛,辩解道:“回大人,这些确有其事,可是,这都是草民的婆娘和娘亲所为,和草民没有关系的。”
丁梅氏被泼醒后,连忙求饶:“求求青天大老爷,不能再打了,再打老妇人就会被打死了。”
严子恒一拍惊堂木:“丁梅氏,丁筱筱所说的罪状,你认是不认?”
丁梅氏连忙朝前爬了:“认,老妇人认。可是这些都是魏网英让我这么做的啊!老妇人年纪大了,若是不按照魏网英的要求去做,她就不给老妇人养老啊!”
正说着,去戈官村抓人的刘阿大,把魏网英和丁小虎也给带到了公堂之上。
网英一进到大堂上,就哭爹喊娘地大声喊冤,说官差抓错人了。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得天昏地暗的。
严子恒用力一拍惊堂木:“大胆民妇,竟然敢在大堂上大声喧哗?”
众衙役的水火棍用力地敲打着地面,吓得网英“嗷”的一嗓子给收了回去。
严子恒大声说:“丁魏氏,你不守妇道,明明已做他人妇,偏偏肖想别人的丈夫,并且挟私报复,害死两条人命,你该当何罪?”
网英一听,脑袋里“嗡”的一下,惊得坐在地上。
之前梅小宝把网英不守妇道的事情告诉了丁水根后,丁水根回家把网英狠狠地揍了一顿,打得她鼻青脸肿的回了娘家。
回娘家的魏网英一肚子的委屈,哭着把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哥哥。魏网英的哥哥魏网扣一听,这还了得,带着妹妹又给送回来了。
而且这次魏网扣把魏网英送了回来,可不单单是送回来这么简单,因为魏网扣就是一个地痞流氓。
不但把丁水根狠狠地揍了一顿,和放出话,自己的妹子,要是在丁家受一丝委屈,他就把丁水根往死里打。
这就是,丁水根明知道魏网英心里没有自己,也不敢拿她怎么样的原因。
面对丁筱筱的诉状,魏网英知道自己这招撒泼打滚已经不管用了,于是假装无辜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严子恒拿出之前丁筱筱呈上的银簪子,请魏网英:“这只簪子,你可认识?”
魏网英一看,连忙说:“认识,这可是我自己的簪子,后来被陶彩栀给偷了去,后来也被民妇给要了回来,赠送给了我的婆婆佩戴。”
严子恒继续问:“你能确定这银簪子是你的?”
魏网英点点头:“民妇确定。这可是民妇的嫁妆呢。”
严子恒望着魏网英:“丁魏氏,你确定这只银簪子是你的嫁妆?”
魏网英信心满满地点点头,开玩笑,这么多年,这只簪子不就是自己拥有的?
“你可知道,这只簪子在哪家银楼打造的?”严子恒笑着问,看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魏网英,嗤之以鼻。
“这……”魏网英一时语塞。但是她很快就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话头:”所有的嫁妆,都是民妇的哥哥魏网扣帮忙置办的,民妇具体并不知道。”
严子恒一拍惊堂木:“来呀!传魏网扣到大堂问话。”
刘阿大连忙再次带着两个衙役出去了。到魏网扣的村子将魏网扣给带到县衙。
很快,魏网扣被带到了大堂上。严子恒的惊堂木一拍,众衙役立马用力敲着水火棍,口中发出“威武”的声音。把魏网扣吓得连忙跪倒在地。
严子恒威严地问:“魏网扣,本官问你,当年你妹妹的嫁妆,是否是你,一手置办的?”
“嫁……妆?”魏网扣不明就里,不敢轻易地回答。
“当年你的妹妹嫁与丁水根时,你们家可有嫁妆单子?”严子恒继续问。
魏网扣目瞪口呆,什么嫁妆呀?妹妹出嫁,自己就给她扯了块花布作为了嫁妆,其他哪里来的嫁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