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梅氏几个见大老爷拍了惊堂木,一众衙役个个都把手中的水火棍敲得震天响,顿时吓得不敢吭声。
严子恒威严的声音响起:“丁梅氏,丁水根,陈阿旺,丁筱筱告你们霸占了他的财产和田地,你们有认罪?”
丁梅氏虽然在村子上泼辣,但是,在县太爷的大堂之上,她可不敢撒泼打滚。
村里人惹不起她躲得起她,县太爷她惹不起,更加不敢躲。
所以她跪在大堂之上,唯唯诺诺地说:“回大老爷,连老妇人并没有霸占丁筱筱的房产。”
丁水根也连忙附和:“对,对!求青天大老爷替草民做主。草民是被冤枉的。”
陈阿旺也跟着喊冤。称自己是冤枉的。
丁筱筱不动声色地说:“回禀青天大老爷,丁梅氏趁民女的父亲去世之际,民女年幼势薄,和丁水根的婆娘丁魏氏两个,强行把民女赶出了民女外祖父留给民女的房子。达到她霸占的目的。”
“虽然民女的父亲是丁梅氏所出,但是丁水根的老婆丁魏氏,因为爱慕民女的父亲,所以一直暗中欺辱民女的母亲。
丁梅氏重男轻女,在丁梅氏的眼里,只有丁水根家的孩子虎子,从来没有民女的存在。从小到大,民女从丁梅氏这里得到的,只有她的梅氏王八拳,打女不打男,除了爆打民女,还经常打骂民女的母亲。
而民女的父亲好歹也是个知书达理的秀才,明知道自己的妻子受了委屈,却被丁梅氏用‘孝’字压着,却不能为妻儿做主,只能劝慰母亲和民女默默忍着。
丁魏氏不守妇道,这么多年,一直默默地喜爱着民女的父亲丁秀才,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那知书达理的父亲,一直恪守本分,从不和丁魏氏多言,丁魏氏因此怀恨在心,处处刁难欺负民女那温柔善良的母亲。
明明是民女母亲的嫁妆,丁魏氏却污蔑是民女母亲偷盗与她们家的。”丁筱筱说着就把那只银簪子拿了出来,高高举过到大家面前:“这簪子,乃是母亲的嫁妆,上面还刻着民女母亲的名字呢!求青天大老爷做主。”
“丁梅氏伙同丁魏氏,硬说民女母亲偷了她们家的簪子,丁梅氏以此要挟父亲休了母亲,父亲不从,丁梅氏就将母亲逼回娘家。
外祖父陶先生不服,上面理论,被丁魏氏推倒后怒急攻心而死,母亲见因自己导致外祖父去世,一时受不了打击,寻了短见。
父亲幡然醒悟,所有事件,均因为丁水根一家人引起,遂与丁水根断了亲情。
丁梅氏重男轻女,亦随丁水根一家与父亲断亲,民女父亲自愿把自己的三间房产留给丁梅氏养老,以报答丁梅氏的生养之恩。这在村子上是签有契书的,丁水根和丁梅氏均签字画押的。
断亲后,民女和父亲搬到外祖父的房子居住,从此父女两个相依为命。不成想,丁梅氏又打起了外祖父房子的主意。
民女一十二岁那年,一个人在家门口的河边玩耍,丁水根之子丁小虎,意欲谋杀民女,明知民女不会游水,故意将民女推进河里,幸得民女父亲听到民女哭声,不顾自身不会水,跳进河里把民女推到岸边,自己因为不会游水,而被淹死。”
说到这里,丁筱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丁筱筱知道,这是残留的原主的意识,不由自主地落下眼泪。
严子恒一听还有魏网英的事,直接让刘阿大赶去戈官村,把魏网英和丁小虎都给押过来。
这边丁筱筱继续诉说自己的冤屈:“父亲一死,村长伯伯帮助民女料理了父亲的后事,刚刚将父亲下葬,民女就被丁梅氏和丁魏氏给赶了出去。”
“丁梅氏强行霸占了民女外祖父是房产,却将民女出家门。可怜民女年幼势薄,只能露宿桥底下,这一睡就是两年。民女眼睁睁地看着远处自己的家,有家不能回。
去年腊月份,由于受上游暴雪影响,一夜之间突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