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爹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乔瑞臣聪慧并不下父亲,感觉父亲说话古里古怪,刚想问,耿婶就过来喊他。
“瑞臣,娘子叫你去东屋一趟,阿婉那里有要紧事儿要你帮忙。”
乔瑞臣立刻忘了要问什么,起身往东屋去。
进门之前耿氏拉着他在门口,隐晦跟他说明白让他干什么。
乔瑞臣头一次也傻眼了,这……这跟孩子一样,还是二十年以前的事儿吧?
耿氏推他:“快点,阿婉困得厉害,孙氏留下的口粮也不多了,你赶紧忙活完,让阿婉多睡会儿,半夜她还要起来好几回呢。”
乔瑞臣没法子,只得进了门。
苗婉本来打着哈欠,眼泪汪汪困得直点头,见到乔瑞臣突然就清醒了。
问,就是尴尬。
不问,也是大写的窘迫。
俩人虽然睡在一起的时候不少,却从未坦诚相见过。
一上来就干这种事儿,饶是苗婉再厚脸皮,她也着实开不了口。
还是乔瑞臣先反应过来,毕竟事关闺女的口粮。
他从旁边翻出两块新棉巾,一块覆在眼上,一块递给苗婉,“娘说会有点疼,淘淘睡着对吗?你若是疼,别伤着自己。”
苗婉瞪大了眼,她都把脸牺牲出去了,还要疼?
她鼓了鼓脸颊,都顾不上尴尬,气得一口吹了蜡烛。
反正避不过去,看不见,就当啥也没发生呗。
她全部心神都放在会有多疼——
“啊——唔!”苗婉只感觉身前疼得尖锐,差点尖叫出声,幸亏有帕子,不然淘淘肯定会被吓醒。
俩人折腾了好一会子,她额角很快就见了汗。
等乔瑞臣重新点上烛台,让耿氏进来的时候,就见苗婉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眼泪还挂在眼角,像极了某种暴虐场景。
耿氏:“……”你们两口子真是够够的了。
即便有了安排,乔瑞臣也得先归营,等秦茂运作,将他调往西平郡。
因不知到时候还能不能回来一趟,乔盛文拿了张纸给他,上面他为淘淘想的大名。
身为乔家三代的长女,乔盛文也很重视。
其实乔家在乔盛文当官之前,也不过是个稍微攒起点余财的地主,田地只有几十亩那种,没什么家谱可续。
因此就只承了男丁三字,女子二字的习惯,乔盛文写了满满一张纸。
乔瑞臣一眼就看中了‘芊’字,像阿婉给淘淘起的小名,这个字寓意着生机勃勃,充满活力。
他与媳妇的心情相同,只盼着女儿将来可以活得朝气蓬勃,无忧无虑。
“乔芊,不错,为父当时就觉得阿婉肯定喜欢这名字。”乔盛文笑着定了这个字。
苗婉听耿氏说了以后,确实很喜欢:“乔芊,乔迁,谐音都带着喜气,这名字好。”
昨晚备受折磨的疼过,这会儿淘淘躺在她怀里,她抱着孩子躺在靠枕上,娘俩各吃各的,已经能配合得很好了。
乔蕊都忘了自己小时候喝奶什么样子,这会儿也趴在炕上,小手半捂半托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盯着侄女吃奶。
她抬起头问:“芊,是跟我一样的草字头吗?芊芊也很好听呢。”
苗婉一手拍着孩子,一手拿着块沙琪玛吃,还不忘给乔蕊塞一半,“对呀,你是小阿芊的长辈,她的名字当然要以你为准来起啦,在爹心里,肯定最疼小蕊了。”
乔蕊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还是忍不住咧开嘴笑。
见侄女吃着吃着好像就有点要睡着,小嘴半天才蠕动一下,她小小声凑到母女俩跟前,“那往后,我疼小阿芊,也疼嫂嫂。”
苗婉给了乔蕊一个沙琪玛味儿的吻,“那我和淘淘也最疼你,往后咱们家就多一个人疼小蕊啦!”
乔蕊算了下,真的诶,她心里最后一丢丢失落也被嫂子安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