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一点都没落身上,要是大伯母太体贴,那她折腾这一遭为啥?
她逃课一是不耐烦学这些,二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知道自己把摊子铺得不小,眼看着一个地下情报王国就等着自己去开拓,是个有上进心的都得激动不是?
可她也知道自己的冲动性子容易坏事,经验使然,尽量压着自己小心行事。
狐狸嘛,奸诈多疑没毛病。
想重开奇宝阁,就得先见见纤湘娘子,许多事情只有她知道。
但从莹纤口中也能知道,那纤湘阿姐明显不是个善茬,蒋云若不可能啥准备都不做,仗着自己是个便宜主子就一脑袋扎过去,死得快的才这么干呢。
没有记忆,身边还有不怀好意的婢子,说不定还有什么眼线盯着,这发家条件可以称得上是恶劣了。
她一面让莹纤偷摸排查周围,确认没有任何盯梢,一面翻箱倒柜,就是没找到自己留下的线索,卖身契也不见踪影。
东偏院她已翻了个遍,除了找出来二百两银票的私房钱,啥也没发现。
她套过莹纤的话,得知卖身契肯定在自己手里,还问过莹纤,“那你知道我会放在哪儿吗?”
莹纤都不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她了,浪费眼神,“我这脑子你也敢问我,我一次次被卖掉还给人数钱,你猜我知不知道?”
蒋云若被噎得哑口无言,太有道理,所以她想着干脆逃课,装病自己出去找找看。
这会儿莹纤听明白后,捂着嘴偷笑,抢着从知画那里端过滚烫的茶壶倒了杯水,温柔推到蒋云若面前,“小娘子,婢子只能帮您到这儿了。”
蒋云若:“……你在这儿作甚?规矩学好了吗?知书你带她下去检查,错一次扣半个月月例,没有上限!”
莹纤不服气:“又不是婢子让你装……唔!”
知书捂着莹纤的嘴赶紧出门,和主子互相伤害,嘴伤得起,银子伤不起啊,傻不傻。
亲身经历了主子唱大戏过程的知画,正嗫嚅着,就见主子眼睛眨都不眨将滚烫的水倒到了腿上。
知画浑身一个哆嗦,脸儿都吓白了,眼泪扑簌着又落了下来。
蒋云若抬起头:“……”不是,咱俩到底谁烫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