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犯了事,本官也不好徇私啊,否则传出去了,叫百姓和上级怎么看我。”
武松绷着浑身肌肉,压着满腔怒火沉声说道:“我武松不是偷鸡摸狗之辈,没做就是没做!”
一直默默旁观没有任何存在感的时迁感觉从天上飞来好大一把刀。
知府对他可不会客气,立刻挺直了腰杆子,瞪着眼睛喝骂道:“本官与枕玉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赶紧退下!
武松抬眼冷冷瞪着他,行秋伸手在他身前虚虚一拦,便将人推到自己身后。
“大人,你明知道我是官家跟前的红人,为什么非要跟我对着干呢?”
他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清冷微笑:“我当日在大人跟前提过武松的名字,你知道了我们两的关系,却是半点都不顾我的面子。大人这么做,让我的脸往哪搁,连个人都护不住,日后旁人耻笑我,这笔账我该找谁算?”
知府重重叹了口气,一脸犹豫纠结的挣扎表情:“枕玉啊,你不知道我的难处,我身为一地父母官,百姓家里遭了难,告到我这里来,我总得为他做主啊。”
行秋笑了一声:“大人,这个案子我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了,你收了张都监的好处,不问缘由屈打成招,就别装什么一心为民的青天大老爷了。更重要的是,你折了我的面子,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等回了京城,我定会十倍百倍地把这事说给官家,他那么信任我,当然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知府吓得肝胆欲裂的目光中,行秋继续微笑:“我也不想这样,可大人执意要护着张都监,宁愿得罪我也不肯好好审理此案。若我届时控制不住脾气,在官家那里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连累了大人的官职,大人可千万别找错了怨恨的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