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许多多马上到了府上。
一道闷声闷气的嗓音传来,浑厚而不缺乏底气。
丹田之气饱满,沉稳厚重。
“许多多?”
然而许多多闻言,好似受惊了一般,吓了一跳。
之后,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哎?你跑什么啊。”
声音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大公子的未婚妻,名叫紫烟。
紫烟的形象与许多多之前的描述,相差无几。
确实强壮,比一个大汉还要猛上三分。
压迫感十足。
体格子真二百多斤。
两个字形容:彪悍!
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紫烟的绝对能给你掰折,想掰成什么样就什么样。
不费劲的那种。
许多多置若罔闻,双耳不闻,就是跑。
嘎嘎跑。
“别摔着啊,你腿脚不好。”紫烟在后面喊道。
随之追了上去。
跑动之下,身上的肉一颤又一颤。
感觉地面都在颤抖。
许多多出生在官宦之家,有头有脸,名声赫赫,否则就他这比样,能娶到婆娘就不错了。
给狗,狗都不要。
还挑剔别人,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有多丑,心里没点比数吗?
至于紫烟,除了壮一些,胖一些,黑一点,有些雀斑,其余还行。
再
说她的身份背景也不简单,并非草民家世。
父亲乃是一位将军,母亲则是教书先生,年轻时响彻整个庆阳城的才女。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在这样家庭的儿女,底蕴,心性,不会太差。
配许多多这个二半吊子,绰绰有余。
他还挑三拣四,哪来的自信。
许多多跑路实在太慢,刚到易季风府上门口便被紫烟抓住。
他还想继续蹽,奈何被未婚妻按住肩膀,想动一下都枉然。
小身板完全拿捏。
“许多多,见了我不至于溜吧。”
紫烟皱着眉头,看似蛮横的脸上呈现出不乐意,“以后我们是夫妻,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怎么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许多多感觉自己太难了。
难到家了。
“紫烟姑娘,那个……对不起,我不能娶你。”
“为什么?”紫烟问道。
“因为我有难言之隐。”许多多装作难为情。
“难言之隐?”
通过表情可以知道紫烟并不懂什么意思。
“就是给不了你幸福,给不了你快乐。”
“为什么给不了?”紫烟歪着脑袋问道。
别人的歪头杀大多可爱,她的……一言难尽。
“所谓的幸福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过日
子,生个孩子,完成血脉传承,相亲相爱,日复一日吗?”
“我……唉!”许多多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实话实说吧,其实我是个太监。”
“太监?大公公?”
“对!”
紫烟一愣,随即摇摇头,“不可能,怎么会呢。”
“不信你看。”许多多拿出腰牌,“最近我在宫中找了点事做,男人总不能一直浪荡下去,这是我的身份证明,如假包换。”
紫烟接过,仔细瞅了瞅。
“紫烟姑娘,三年前我就已经废了,在一次打架斗殴之中,被人意外伤到,从此一蹶不振,失去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许多多痛心疾首,后悔不已。
同时又有些惋惜。
眼眸一正一斜,却有着难以抑制的悲伤。
“所以我们俩根本不合适,也不想耽误你。”
“回家之后,让你父母退婚,也别说太多细节,就当给我保留最后一丝颜面。”
“许某在此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