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吧?”许多多有些怯场。
这不是一般的床,再勇的人也发怵啊。
“许公子,该走的过程还是要走,放心好了,老奴保证万无一失。”
许多多蹉跎一下,心一横,直接躺了上去。
“嘶!”戚公公刚拿起工具,眉目一拧,倒吸一口冷气。
捂了捂肚子,露出痛苦之色。
“许公子等一下啊,昨晚受凉,我先去趟茅房。”
然而就在去茅房的期间,意外发生了。
许多多躺在床上,无聊至极。
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
拉肚子拉那么久,不会死在茅房了吧?
又或者脚一滑掉在里面了?吃了一肚子屎?
许多多心中腹诽不已。
心黑啊。
竟然这样编排别人。
戚公公拉肚子很严重,不仅仅只是受凉,他本身年纪也大了,肠胃不算很好。
本以为拉完了,刚站起来下坠感侵袭,接着又蹲下。
相信很多人遇到过类似情况。
此时,外面走来一位较为年轻的公公,看了看屋内的两个小太监。
“戚公公呢?”
“公公去茅房了,说一会回来。”
“这样啊,戚公公在净身房干了那么多年,劳苦功高,一直兢兢业业。”
“今天外面还排着不少人,估计连午休时
间都没有,我年轻一些,替他做两个吧,让他老人家省点力气。”年轻公公体谅道。
顺势把小刀拿在手里,大拇指试了试锋芒。
“拷上。”
“是!”两位小公公来到跟前,铁链直接锁在许多多胳膊和双腿上。
“喂,你们干嘛。”许多多反应过来,瞬间慌了。
走后门这样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戚公公办事谨慎,滴水不漏,整个净身房就他一人知道许多多的情况。
混个太监的名头和腰牌,不是真割。
然而其余人压根不知情。
这种事,没人会宣扬。
毕竟违反律法。
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不小心说了出去,岂不是坏大事?
“妈呀,救命啊,戚公公。”许多多脸色惨白。
“别乱喊乱叫,我是过来人,知道会很痛。”
“也有不少人临时反悔,但来都来了,我等会下手快点,尽量让你少受点痛苦。”
年轻公公捏着兰花指,夹子音严重,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把他嘴堵上。”
“堵你XX痹,老子是许家公子……呜呜呜……”许多多惊恐万分。
内心只有两个字:完了!
弄巧成拙,他XX的玩完了!
老子为啥这么点背,以后要失去宝贝疙瘩了?
不!
许多多奋力挣扎,像一条活鱼一样来回摇摆。
“按住他,万一割偏了,还要再动一次刀。”
“都是苦命人,杂家速战速决。”
许多多冷汗直流,快哭了。
心中胆怯,哆哆嗦嗦。
打颤发自内心,恐惧来自心底。
小刀在跳动的火烛上回来烤,隐隐有发红的迹象。
许多多咽了一口唾沫,眼泪止不住的流。
老子一世英名,传宗接代啊,全搞砸了。
想想以后的日子,看见大姑娘不能下手,逛窑子能看,不能吃。
即便今后娶个天仙婆娘有啥用。
只有视觉上的美感,却无法真正的交流切磋。
小刀消毒完毕,年轻公公一笑,更加阴森。
许多多内心呼喊:不要啊大哥。
大姐都成。
别下手,刀下留鸡!
小刀一点点靠近……
割其实不是最可怕的,下手之前的心理压力才最有压迫感。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