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也不会给他任何出头的机会。
更别说谢檐看不见东西,根本入不了贵君们的眼。
谢檐也很识趣的没有问下去,他才不喜欢热闹呢,只要人一多,肯定会有人说他是瞎子,还会嘲笑他。
既然安氏忙着把嫡兄嫁出去,那他难得有安宁日子过。
谢檐躺在被窝里,闭上眼睛,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他如果嫁人的话,是不是就能顺理成章离开了?
不过肯定不会有人愿意娶一个瞎子吧,谢檐苦笑了下。
谢止溪忙完公务回来,听说安氏要带长子去参加赏花会,当即又要安氏带着谢檐去。
“什么?”安氏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谢止溪淡定道:“檐儿也到了合适的年纪,你身为嫡父,应该一视同仁,好好为两个儿子操心。”
“可是谢檐他还病着,而且刚刚在毅城王的寿宴上出了丑,要是我带着他去的话,岂不是会被人笑话?”安氏慌忙找借口。
“檐儿看不见东西,还戴着眼纱,前院的宾客们一看便知什么情况,自然不会责怪他。”谢止溪拧了拧眉头,“檐儿生病了?什么时候的事?”
安氏心虚的笑笑,“就从寿宴回来后不久,兴许是被吓的,我已经叫大夫给他看过了,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便等他过几日好了,就带着他去吧,刚好赏花会也要推迟几日。”
“推迟了?”安氏诧异,为何他竟不知道。
谢止溪解释道:“听同僚们闲谈说,陆国公府的二小姐今日偶感风寒,为了等她,便延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