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感觉,她再也不想有第二次尝试的机会。
“相爷,妾身…妾身并未想怎么多,那眼下该如何是好?”
“是蒲乐哭闹讨要也好,是你先斩后奏也罢。总之莫与本相扯上关系,你爱怎么演便怎么演。”赵俨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与匆忙赶至门外的赵蒲乐四目相对。
原来是碧莲报信去了。
赵蒲乐本来在闺房调验琴丝,听说这事也是愣了一下,赵俨已经多年没有踏入西厢房了,如今一来却是如此怒气冲冲,只怕来者不善,便停下手中事物赶来,刚要进门就对上那双可骇的双眸,她怕极了这位‘高风亮节’的丞相大人。本想行礼问安的,可是身体却像注铅般无法动弹,心脏也怦怦直跳,最后只是从嘴里蹦出一声‘父亲大人’来。
赵俨并不知她心中的惊涛骇浪,也没有理会她的无礼莽撞,只是用眼神不断在其身上打量。从眉眼到朱唇,从脖子到柳腰。心中只道‘这般样貌,在京都是数一数二的,只看那七千岁定力如何了。’旋即走出房间。
赵蒲乐这才吐出一口气,所幸父亲没有为难自己。
她又进屋,扶起地上双眼无神的段槿。
“母亲,没事吧。”
话音刚落,就看见段槿脖子上的掐痕
“母亲,这是”
“那匹夫弄的!”段槿眼露寒光“乐儿,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吧?明日你可一定要让七千岁刮目相看,咱们如今只是给赵俨拉拢千岁的棋子而已,任务不能完成,咱们也就没有了价值,后果如何,你可明白?”
赵蒲乐忙道“女儿明白。”
她自然是明白的,昔日的大夫人段汀书不就是前车之鉴。
“可是母亲,咱们要一直为他卖命到什么时候啊?父亲如此阴晴不定,捉摸不透,再留在这丞相府,不知道哪天命就没了。”
“所以才叫你好生抓住这次机会,千岁眼下深受皇上赏识,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若是能高攀上他,莫说这赵俨,朝中何人不得给咱们一分薄面。”
段槿越说越激动,缓缓站起身又道:“哼,若是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和他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我可不是段汀书,终日只知道玩弄那些花花草草,段汀书蠢,我可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