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哥儿受不住,这才越了规矩。”
官家眼神中的深色更重,他给陆五娘和佑年赐婚,靖安侯府就要娶陆三娘,这是打算跟佑年亲近,还是打算拉拢陆家?
靖安侯府的心思不小啊。
“既然瑾航和陆三娘两情相悦,隽然怎么也不跟朕说?难不成是怕朕不同意?”官家看着赵贵妃,似笑非笑。
赵贵妃眼泪都掉下来了,“那日陆三娘算计自家姐妹丢了大丑,是妾不同意要个这样的外甥媳妇,谁知道宣哥儿为了陆三娘在家里闹绝食,娘亲和嫂嫂都没法子,只能求到妾这里,那陆三娘名声实在是经不起更多脏水了。”
赵贵妃也知道这个理由说出来,会让多疑的官家不喜。
可她没想到顾孜庭那个废物不但没能杀了陆五娘,还让她反咬一口,脏水甚至都要往赵家身上泼。
靖安侯的亲卫便是藏蓝色束身长袍,权贵家的侍卫穿类似长袍的不少,都是依靠荷包或者腰牌来分辨。
别人也许不知道,可官家和顾云川肯定知道,赵瑞谕字隽然,培养出来的死士都带着‘隽’字标。
刚才陆清韵猛地一说跟瘦马搂抱那人的特征,赵贵妃还没想起来,可现在她突然记起,哥哥留给她在京中联络走暗路子的,好像真的有一个是唇角带黑痣的。
她和哥哥都不可能让身边人跟顾孜庭的妾室不清不楚,最多就是安排些不知情的流民罢了,一旦用完也好杀了不留痕迹。
陆清韵和顾云川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个人的?
难不成是那暗卫在传信的时候,经不住女□□惑,干了什么蠢事?
赵贵妃越想心里越紧张,早在顾允清匆匆让人传信,说刺杀是顾云川和陆清韵的算计时,赵贵妃就有些不好的预感。
陆清韵比她还委屈,“贵妃娘娘,三姐姐确实很好,您说经不起更多脏水,是指除夕宫宴时,有人诬陷了三姐姐吗?若是这样,求贵妃娘娘和陛下为三姐姐做主。”
赵贵妃气得胸口疼,她皱眉看着陆清韵,“陆家难道没人教你,长辈说话的时候不要插话吗?现如今我确实有些不敢让人娶陆家的姐儿了。”
陆清韵张了张嘴,委屈地看了眼官家,咬着唇低头不吭声了。
官家让她这副跟家长告状的表情差点逗笑,她什么都没说,眼睛也什么都说了。
“你先回去吧,老七这件事,朕自会解决。”官家努力板着脸淡淡道。
赵贵妃委屈地看了眼官家,只能应是。
一步迟步步迟,既然拦不住要让顾孜庭这颗棋子被废掉,那早些回去,将露了马脚的暗卫处理掉更要紧些。
等殿内没了旁人,官家捏了捏鼻梁,“都起来坐吧,五娘你既然是朕未来的侄媳妇,就跟佑年一样不要拘束。”
陆清韵还犹豫呢,跪都跪了,反正有厚垫子,要不要继续塑造氛围呢?
顾云川谢过官家恩典,直接提着她的腰将人放在了圆凳上。
官家:“……”有种提楚楚的感觉。
陆清韵:“……”你提狗……呸!
官家叹了口气,“说吧,佑年你都查到了什么?”
陆清韵赶紧起身,被顾云川又拉着坐下,还是一脸急切看着官家。
“陛下,请您恕罪,佑年哥哥他……他看到那些事情不舒服,所以小五斗胆,让人直接跟我禀报了经过,小五跟陛下说可好?”
官家看到陆清韵这样关切顾云川,眼神中倒是闪过一丝欣慰。
长公主说得对,佑年这孩子苦,能多一个心疼他,陪伴他,却也不会因为结亲对大安造成什么动荡的小娘子,是件好事。
“你说。”
陆清韵紧紧绞着帕子,不跪也要造出氛围来。
“佑年哥哥觉得那些妾室不太对劲,七王爷毕竟是佑年哥哥的父亲,所以就派人仔细查探了一番。”
她眼神现在还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