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好像是有点奇怪。”黄粱睁开眼睛再次看向被张芷晴举着的手机,“难不成这个扣子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最好是没有。”张芷晴说,“但也不能排除存在的可能啊,要不你给宋宁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
“行吧,反正也是他去忙活。”黄粱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让张芷晴把这件外套的信息发过来,经过他的简单编辑,就把这些信息给宋宁转发了过去。至于宋宁会如何处理这条信息,就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忙完这一切,黄粱推着仍有些耿耿于怀的张芷晴走出自己的卧室,将房门关好,他钻回到已经捂热的被窝里去寻找被冷落了片刻的睡意。
这件小事宛如一颗小石子,在黄粱和张芷晴平静的生活中只能激起些微涟漪。很快就毫无踪影、重归平静。黄梁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即便是发现了那颗衣扣出处的张芷晴也不认为这件小事真的有多么重要。
但两人谁都没想到的是,一颗小小的衣扣,却让王建仁和宋宁两个人连着好几天夜以继日的忙碌。当然,这些黄粱和张芷晴全都一无所知,是在尘
埃落定后,他们俩才在宋宁和王建仁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
那是一个平静的星期日的晚上,毫无征兆的,解忧事务所的房门被人敲响了。张芷晴走过去开门一看,发现门外站着一胖一瘦、两个身高差不多的人。她有些惊讶的挑眉问道:“臭大叔、宋大脑袋,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说了多少遍了,别管我叫宋大脑袋!”
张芷晴耸耸肩,将门口让开,让两名不请自来的客人进入屋内。将粘着雪花的外套、帽子挂在衣架上,带来了一阵清凉的王建仁和宋宁坐在客厅内的两把扶手椅上。
张芷晴贴心的给他们端来热可可,用来暖身。黄粱放下手柄,把游戏机和电视都关掉,好奇的打量着自己这两位朋友。无论是王建仁还是宋宁,均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比他们手中端着的那杯热可可还要浓郁。
“啥情况啊?”张芷晴坐回到沙发上,好奇的打量着家中的两位客人,“真是稀奇呀,你们俩竟然会一起来,是在路上偶然碰到的吗?”
“不是,”王建仁瓮声瓮气说,他似乎有点感冒,鼻音略重,“我和小宋是商量好过来的。”
“
商量好过来的?”张芷晴重复了一句,“为啥呀?你们俩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没啥坏主意,就是来向你们俩汇报工作的。”宋宁面无表情的说。
“对呗,谁让你们俩起到关键作用了。我和小宋就算再没良心,也不能连话都不说清楚啊。”
“啊,我和黄粱起到了关键作用?”张芷晴一头雾水的看向坐在身旁、同样一脸茫然的黄粱,“你又暗中跟他们出去办案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没有啊,这段时间办的案子你都有参与啊。我没有偷偷摸摸的跟他们出去胡闹。”黄粱无辜的说。
“那他们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谁知道呢,可能是今年的狂犬病疫苗没打吧。”
“我说你们俩说话的时候能不能背点人?我和小宋都听着呢!”王建仁没好气的说,“今天晚上过来,是想当面向你们道声谢,然后简单汇报一下成果。即便我和小宋今天不来,再过个几天你们也能从新闻上看到消息。”
“后天吧。”宋宁补充道,“最早后天的早间新闻就会看到详细报道。”
“什么呀?你们俩说的是”张芷晴微微皱起眉头,“我
告诉你啊,我这人最讨厌别人跟我打哑谜。”
“那你是怎么和梁子凑到一起的?”王建仁问,“这小子是我见过的人里边说话最墨迹的。”
“就是因为跟他相处时间长了,我才这么讨厌这一点。”张芷晴狠狠白了身旁的黄粱一眼。黄粱也不敢吭声,乖巧的坐在沙发上接受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