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雨夜中突发心脏病的人,就是住在二楼的某个人。准确的说应该就是张赫、白羽和郑大成他们三人中的一个。”
黄粱迟疑道:“这个应该不能吧事实上,排除掉提出这一设想的张赫,就只有白羽和郑大成两个人了啊。”
张芷晴继续向居住的客房走去,头也不回的说:“说不定这就是张赫耍的一个把戏。玩了个贼喊捉贼的套路。”
“没这个必要吧在他主动提出这一设想前,也没有其他人表露过丝毫的怀疑啊。”
“那是因为事发突然,咱们都还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我想如果真是张赫做的话,他原本的设想应该是今早有人发现白航的遗体后,就会立刻出面把白
航的遗体拉走,直接送往火葬场,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这一套流程走下来,说不定等到白航的尸体已经火化成灰了,其他人仍没去设想他的死可能没这么简单。但问题在于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了所有计划。咱们被困在这栋位于山顶的别墅中,突然有了大把时间。
“自然而然的,咱们的思绪肯定都会被白航的死亡吸引过去。或早或晚,一定会有人开始讨论白航之死。到时候要是被他人抢先一步,对白航心脏病发作的原因提出质疑的话,张赫就会陷入到相当不利的境遇。
“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来捅穿这层窗户纸。你看这样一来,张赫不就站在了制高点上、可以去评判其他人了吗?”
默默走回客房,黄粱将门在身后关上,他在脑海中思索着张芷晴这番似是而非的论调。一番思考之后,坐在床上的黄梁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还是觉得白航的死没什么疑点。无论如何,他的死因都是心脏病发作,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不能找到他犯病是源于人为,而非意外,就最好不要在这种环境下提出这种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