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他实在是太过生疏,无论是在猪笼内还是猪笼外,这都算是个缺点。
就在忐忑不安中,黄粱的计划和筹备逐步推进,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秩序与规则在这间猪笼内起主宰作用,甚至包括规则的制定者,那个被称作伯爵夫人的老女人和叫做奥维利亚的黑衣女人,都被这股力量裹挟着。
每天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雷打不动,从没有缺席过。即便是下大雨、刮大风,血奴们也必须出来喘口气,身上披着雨衣,站在雨水里被浇成落汤鸡。
黄粱只能用那个老女人肯定有严重的强迫症来解释她这不近人情的规则。不过规律也意味着容易被掌握。
经过十几天的观察,黄粱摸到了那些警卫们的
排班规律。应该是有四组、五人一组的警卫。这四组人通常是不会发生人员变化的,这种彼此间默契的化学反应似乎很重要,虽然黄粱从没见过这些只会摆pose的人有过任何专业举动。
总之这四组人循环反复,三天一个轮班,黄粱不太清楚在不值班的时间里,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消耗时间,是直接离开这里回归到正常社会,还是说血奴们一样,被困在这栋建筑的某个套间里,打发无聊的时光。
或许这些守卫们吃的会比血奴们好上一些,但本质上他们也是囚徒。
黄粱想出的那唯一一个具有可行性的计划,就是要利用这些守卫,准确的说,他只能利用其中的那个光头守卫。
这些天里,有太多时间供黄粱去思考,他也没浪费,几乎把所有空闲都用在了思考该如何逃离猪笼的对策上。他推翻了不计其数的计划,唯一留下来的、被他反复推敲的,就只有这个。
这一计划能够被黄粱想出来,完全取决于他的室友瓦拉内。如果没有这个人的话,黄粱根本就不会抓住这一灵感。但对于该如何回报瓦拉内,黄粱却是有些以怨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