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啊?”黄粱举着那个用卫生纸包起来的银色小物件,对瓦拉内发问。
或许是由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或许是出于羞愧,涨红了脸的瓦拉内愣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脸颊抽搐着,沉默的瞪着黄粱。
黄粱平静的说:“你不想说吗?不想说的话,我可以告诉其他人哦。我想喊一嗓子的话,应该就会有人过来查看情况吧。到时候让那些更专业的人士来和你对话。”
瓦拉内打了个哆嗦,挪开视线,不敢再去继续盯着这个恶毒的男人。
他的心中疯狂的咒骂着。两位新室友才进入到猪笼没几天,却已经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如果不是对方人多势众的话,瓦拉内宁可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究竟什么情况啊?魏哥,”陈瑞仍是一头雾水
,“这东西这东西好像不是咱们房间里的吧。”
“肯定不是,这个东西的所有者是那个伯爵夫人。”
“啊,伯爵夫人?话说这什么东西啊?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你说是做什么用的?”黄粱掂了掂手里的东西,“这东西的材质是贵金属。这么一小个的话,卖上个几万块钱应该不费劲。不过这地方钱应该没什么用,你偷这个干什么?”黄粱用脚尖轻轻踹了下倒在地上装死的瓦拉内。
瓦拉内冷哼一声,将头冲着马桶的方向,宁可盯着马桶看,也不和黄粱陈瑞进行任何眼神接触。
“说啊,别不说话呀,装聋作哑现在可不好使,咱们可是好室友啊。往深里说,那就是一家人,你要是一家人说两家话的话,你说我们是不是就相处不来了?陈瑞,去接一盆水,帮你瓦拉内大哥清醒一下。”
“啊,好的。”陈瑞急忙忙的走近本就有些拥挤的卫生间,拿起一个橡胶材质的小盆,接了满满一盆水,直接就倒在了瓦拿内的身上。
瓦拉内本就身体虚弱,被这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整个人不停咳嗽起来。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