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清楚了,反正他们虽然闹挺了点,不过每天都得在我这里花个百八十块的,他们这一走,我的生意就更惨淡了。”
“呵,真是想不懂啊,一群小年轻也不干正经事,就天天浪费时间玩,这门市房的租金再便宜,一个月也得大几千块吧。”
“其实也租不上价,都没人租。也不看看这条街上哪有多少人来啊,都是在惨淡经营。勉强弄个收支平衡就不错了,这一天天的,一点奔头儿都没有啊。”超市老板没精打采的说。
“说到这个,能向您打听个人吗?”
“打听个人?中年妇女慢吞吞的重复道。
“对,是我弟弟,其实不瞒您说,我那个弟弟特别不靠谱,高中没念完就出去混社会了,家里怎么劝他都没用。我这个当哥的都差点给他跪下来,他还是不回家,哎。
“这不,我听说他跟一帮小年轻在这条街上出没过。和您口中的那群小年轻似乎是一群人,我还在找我弟的下落,不知道您能不能看一看那群人中是否真的有我弟。能麻烦您辨认一下我弟的照片吗?”
“就是看个照片吗?行吧。”女店主说。
“好
的,那我就再来两盒烟吧。”十分‘自觉’的,黄粱又买了两盒48的烟,然后才拿出手机,让这名强打起精神的中年妇女辨认一下徐浩然的照片。
这女人盯着手机屏幕上外形俊美的徐浩然看了老半天,黄粱都快忍不住提醒她口水要流下来。然后这女人摇摇头,嘟囔道:“没见过这人。”
“啊,您确定吗?一次都没见过?”
“对,没见过这人。要是见到过的话,我不可能记不住的,长这么好看的男的可不多见。连电视剧里的男一号都没他好看。”说这话的时候,这名颓废的短发妇女的眼神中难得多出了几分神采。
黄粱有些不死心的问:“您确定那一伙小年轻中没有这个人吗?可能是留了胡子或者是改了发型,或许和照片上的这个人有些出入——”
“除非是换了张脸,否则不可能认不出来的。”女人摆摆手,“没有,在隔壁胡闹的那一群小伙子全都是跟你年纪一般大,最年轻的看样子也得二十五六了,一个个流里流气的,根本没有这样的人。
“他们有时候玩的兴起,要啤酒烟啥的,几步路都不想走,都是给
我发信息,我就拿着东西过去给他们。没过个两三天,我就得进隔壁那间店一回,不可能没看到这人的。可能你是搞错了。”
“那就应该是吧。”黄粱尴尬的笑了笑,“那就谢谢了,不打扰您了。”点了下头,黄粱拎着袋子里装的瓶装水和雪糕,走出了这间小超市。
王建仁仍站在那间空门市房门前,做贼一般的仔细向里打亮着。黄粱掏出瓶装水和雪糕递给他,王建仁灌了半瓶子水,一口气咬下了一大半雪糕,又把袋子里的烟揣进自己口袋里,边吃边望着一片狼藉的店内景象。
“有点夸张了。”他嘟囔道,“这帮人根本就不是来做买卖的,就是来搞破坏的。”
黄粱点了下头,喝了口水后,就走进了隔壁的宠物店里。用着同样的说辞,黄粱让那名店主辨认了一下徐浩然的照片,得到了同样的答复。这一对经营着宠物店的夫妻也没有见过照片中的徐浩然。
黄粱只能走出宠物店和王建仁在空门市房门前又商量了片刻,只能悻悻然的走到路旁,站在马路牙子上等待路过的出租车把他们带走。两人头顶着午后的烈日,这
条安静的街道被热浪充斥,连空气似乎都发生了些许扭曲,出租车愣是连车尾灯都看不到。
王建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怨道:“真t是有病!能看上这条街,干啥买卖不得赔个底掉天!”
“行了行了,少说几句吧,越说越热。”黄粱厌烦的说。
“我能不说吗?来回折腾一趟,啥都没打听到,这不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