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拿出的那三张照片虽说也都挺抽象的,不过至少都指明了某一处特定的地点。这段录音也应该是差不多的东西。我觉得吧,这段噪音有很多解释的可能,不过那段旋律应该能引向一个明确的目标。重中之重还是搞清楚那旋律是什么东西。”
“是啊,这段旋律究竟是什么呢?我怎么感觉听着有些耳熟呢。”黄粱嘟囔道。
“你听着也觉得耳熟吗?”王建仁瞪大眼睛问,黄粱瞥向他,“大王,你也有这种感觉?”
“对啊,就是觉得这声音就在耳边转悠,但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听过差不多的声音,感觉贼熟悉,又说不上来是哪首曲子,按理说哥哥我平时音乐听的不多啊,我手机里存的歌全都是三四十年前的老歌,都听个七八百遍了,按理说不能想不起来呀。”王建仁愁眉苦脸的说。ωωw.cascoo.net
“臭大叔,最近在听什么老歌呢?”
“啊,最近就是天天单曲循环人生短短几个秋。”
“啥?急个球?”
“自己去搜一搜吧,特别好听。”
“好吧,不过我还是先去搜一搜这段旋律究竟出自哪里吧。”张芷晴从沙发上站起身,迈步向工作间走去。
“现在就要弄吗?”黄粱看着她的背影问。
“对啊,早弄早休息。明天我可得起大早呢,对了,黄粱,你明天得把车借给我,我送我导师去机场,然后我再开车回来。虽然必须得早起,不过我导师给我放了一天假,所以即便早上四点就得出门,也还是很合算的。”
“是吗?你明天要开车送人去机场?要不我去吧。”
“别,你可别跟着来了,你那辆车最多就能坐两个人,总不能让我那位大腹便便的导师挤在后排座椅吧。不用,明天我开车带他去就行,反正早上往机场方向去的路也好开。”张芷晴站在工作间门口对黄粱说。
“嗯,那行吧。车钥匙你自己拿,我今天去加满了油,明天应该够你用的。”
“ok,就这样。”张芷晴
。摆摆手,走进工作间后就将房门给关上,专心致志的去处理那段音频中的旋律。
坐在客厅内的黄粱和王建仁一时之间也没什么新想法,两人只能看着电视机屏幕上的新闻节目打发时间。又聊了几句,喝了几罐饮料、干掉了张芷晴买来的一大包爆米花,吃饱喝足的王建仁这才在黄粱的骂骂咧咧中走出解忧事务所,坐上他那辆停在路旁的老旧吉普车,向着自己家的方向驶去。
一路无话,吹着从车窗吹进来的凉风,王建仁回到自己居住的这处老旧小区,把车停在了铁皮垃圾箱旁,他迈步走进漆黑的楼道内,一路哼着小曲,在楼道灯的护送下,王建仁回到了出租屋里。
一推开门,他就闻到了屋内熟悉的味道,汗臭味中夹杂着淡淡的臭袜子味,王建仁耸了耸鼻子,毫不在意的走进屋内,他把客厅的窗户打开,让屋内通风,然后就把身上的衣物全都一股脑子脱下,随意的丢在沙发或地上,然就直挺挺的倒在沙发上。
破旧的简易沙发上发出一连串的嘎吱声,在摇摇欲坠中勉强撑住了这个足有两百斤重的庞大身躯。王建仁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机打开,刚好是新闻频道。时间是晚上八点五十九分四十七秒,再过十三秒,八点半的新闻节目就会准时开始。
注视着电视机一角的显示着时间图标,在距离半点还剩下几秒钟时,节目的音乐声响起,王建仁打了个哈欠,看着出现在电视机屏幕上的演播室画面,一男一女两位播音员冲着收看节目的观众问了声好。和方才他在黄粱家看的晚间新闻相比换了一波播音员,此时的这两位看起来要更年轻一些,水平也稍微差上一些,刚播报了没几条新闻,那名男播音员就磕巴了一次、重复了一次。
王建仁心想这小子今天的工资怕是被扣没了。好在之后的播报还算顺利,看着这些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