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是跳广场舞的,一波是扭秧歌的,另外还有一波是跳交际舞的。好几波人都带着起码一个大音响,扭秧歌那群人更是霸道,直接带了只乐队来!都是现场伴奏。
“最t
张芷晴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瞧你们说的,你们两张嘴加在一起都说不出半句人话来!后边这噪音的确是有些特殊,我不太能形容出来究竟是啥动静,就是觉得心慌吧听着。而且你们没有发现吗,这声音是连绵不绝、持续不断的。我想一般的生物——即便是以战斗力强悍著称的广场舞天团——没办法这样
。喊上个几秒钟。
“而且这段音频是戛然而止的,也就是说这种噪音持续时间可能比几秒钟还要长。这种肺活量可能连世界顶尖的游泳运动员或顶级男高音才能做到。找一个两个还能勉强做到,想要找一群出来,可就不是一般麻烦了。”
“男高音吗?听着不太像啊。”王建仁说,“这声音也太难听了,我觉得吧,可能是某种机械发出的声响。”
“臭大叔难得靠谱一回,我刚想说可能是机械结构发出的声音。类似于轮渡的汽笛声?”
“哎,丫头,你一说还真有点像嘿!”王建仁兴奋的说,“我听过轮船的汽笛,要更深沉些,大概是那种嗡嗡的动静,这个动静听起来更尖锐,就像是...就像是盘古开天辟地的声响。”
“我还是去试试能不能找来一帮男高音吧。”黄粱嘀咕道,“至少比找个能开天辟地的巨人要简单多了。”
“哥哥我这不就是比喻一下嘛。有利于发散思维。嗯,大型器械的话,轮船不太像,公交的话?现在都是电动的多,没啥动静,都是车窗玻璃丁零当啷的。地铁...哎,你们说是不是有点像地铁进站的动静?”王建仁瞪大眼睛看着问。
思考片刻后,张芷晴缓缓点着头说:“是有点像地铁进站时的声响,不过我觉得不是特别像,因为我每天都要坐地铁嘛,对这种声音还挺敏感的,我觉得,嗯,声音要比地铁进站时的噪音再含糊一些,很难描述。”
“确实是挺难描述的,我反正是没什么灵感了。”王建仁说。
“臭大叔,你也别灰心,反正我们也没指望过你。”
“哎,你怎么净打击我的积极性!我这不也是想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嘛,要不是我的话,詹娜的尸体可能到现在还没被人发现呢。”ωωw.cascoo.net
黄粱厌烦的说:“是是是,要不是你的话,詹娜的尸体就不会被人发现,你满意了吗?”
翻了个白眼
。,王建仁不吭声了。三个人就着这段录音又讨论了片刻,很快时间就到了晚上7点,是每天黄粱固定看新闻的时间。他刚打开电视,就听到了电视机传出的新闻播报的开场音乐,坐在客厅内的三个人都将目光看向电视机屏幕,演播室中一男一女两名主持人坐在桌后面,冲着摄像头进行实时播音。一条条新闻从两人口齿伶俐的嘴中流泻而出。
听了片刻新闻,黄粱三人又把注意力放回到讨论这段不明所以的录音上。“反正啊,这动静有古怪,哥哥我觉得可能是站在路边录的。那段噪音说不定就是大型车辆在路上行驶的声音,例如是翻斗车或是油罐车之类的。”
“翻斗车吗?”黄粱皱了皱眉。
张芷晴突发奇想的说:“难不成凶手的意思是说他把那名被害人藏在某一处加油站附近了?”
“加油站吗?”黄粱思索着张芷晴提出的假设,“应该不会吧,虽说加油站肯定有大型车辆进进出出,可毕竟人来车往的,想藏匿一个大活人——即便是藏匿一具尸体——不么轻易能做到的。”
“除非这名凶手是一家加油站的站长,他管理着这间开在偏僻位置的加油站,所以才能做到掩人耳目。”王建仁说。cascoo.net
张芷晴说:“倒是有可能,不过如果对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