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淡的回了句‘想去看一看更大的世界’,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余
。丹很符合她的同事们描述得沉默寡言的性格,面对姚峰提出的一个又一个问题,她的回答都会尽可量控制在二十个字以内,最多也不会超过两句话。
余丹是自己来到这间饭店的,进入包房后就再没换过位置或是进出过包房。在吃饭途中,也几乎没有和在场的其他人交流,全程保持着安静。当目睹董路出现异常情况时,她并没有上前帮忙,而是远远躲在一旁,保持安静。用余丹自己的话来解释:“我知道帮不上忙,所以就没去添乱。”
“你当时很害怕吗?”
余丹有些迟疑,还是点了下头。“对。”
“所以就躲进了卫生间里?”
听到姚峰问出这句话,一直面无表情的余丹脸上终于显出几分生动的惊讶,她楞了一秒钟,才有些不情愿的‘嗯’了一声。从被带进包房后就一直握拳放在膝盖上的手攥得更紧了,能看到指关节的皮肤在微微泛白。
“你在卫生间中逗留了多久?”
“没几分钟吧。我听到包房内又响起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就推门看了看。”余丹将宛如死水般毫无波澜的目光看向坐在角落中的黄粱,黄粱冲她点了下头。
“你是说在黄粱进入包房后,你才从卫生间中出来的?”
“对,我只是站在卫生间门口。”
“你有注意到什么异常情况吗?在就餐的过程中。”
“没有。”
姚峰等待了几秒钟,可余丹没了下文,宛如一只雕塑般一动不动的端坐在椅子上。姚峰有些无奈打量着眼前这位惜字如金的证人。虽然余丹表现得十分配合,但她远比之前那几位唠唠叨叨的证人更加棘手。
“你是最近四个月才来董路的学校任职的。”
“对。”
“所以你应该不清楚发生在去年的那起学生死亡事件吧。”
“不清楚,只是听同事聊起过。”
“好吧...”问过这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后,姚峰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在你看来,你那几位同事中有谁会记恨董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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