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摆脱某种秩序,离开人群。
欲望在我心中野蛮生长,
而我并不想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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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是你们这里的老主顾,他一直推荐我说你们这里的牙医靠谱、专业。我最近牙疼得厉害,就想着来你们这里转转。向我朋友打听情况的时候,我听他说你们诊所的那位刘医生好像碰上麻烦了,让我换一家诊所。这事儿就算了。今天这不又牙疼了吗?刚好开车路过这里,就想来问一问,看看是不是我朋友在唬我,那老小子嘴没个把门的。就没几句靠谱的话!不好意思啊,我这人好奇心有点严重,爱打听事儿。”
“没、没什么...”女职员表情尴尬的扯动嘴角,“瞧您说的。那个,今天刘医生休息。您是现在排队——”
“还得排队?也太麻烦了,等排到我的时候,我牙都不疼了。行吧,就这样。”黄粱摆摆手,转身走出了牙医诊所的大门。伍月一头雾水的跟在他身后,没敢说什么。
出了诊所返回到车后,伍月才忍不住问道:“黄粱,你怎么知道是那个姓刘的医生啊?”
“很简单,那三名牙医里就他长得最帅,另外两名看着都快五十了,秃顶的秃顶,龅牙的龅牙,如果我是周韵的话,我肯定想让一个帅气的牙医给我看牙,而不是让一个长相丑陋的中年地中海为我服务。”黄粱慢慢把车开上车道。
伍月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从进门后,她除了仔细观察了一下诊所地面的瓷砖花纹外,就没干别的。“所以说你是根据样貌来判断那名刘医生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对。之后说的那些瞎话都是临时反应。这回运气还算不错,直接蒙对了。”
“如果那女人说不是刘医生——”
“至少也能排除一个错误选项。”
“好吧...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伍月问。
“简单,墙上海报上不是写着那个叫刘浩的牙医的联系方式吗?直接给他打电话,然后就再随机应变。”
“可是他会接咱们的电话吗?”
“接不接另说,打不打就是咱们的问题了。沟通呗!”
伍月咽了下口水,点了下头,然后颤颤巍巍的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黄粱。“还是拿我的手机打吧。”
黄粱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打算说你来打呢,行,我打就我打。”黄粱接过手机,将自己方才只看了一眼就记下来的手机号输入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黄粱耳旁听到了一个男人温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温柔。“你好,我是刘浩。请问您是?”
“啊,是刘医生吧?您不认识我,咱们之前没打过交道。”
“好吧...那您找我是为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和您聊一聊。”
“聊一聊?聊什么呢?”
黄粱说:“聊很重要的事情。您认识周韵吧。”
电话另一端立刻沉默下来,黄粱能听到那人的呼吸声,等待着刘浩的反应。
“啊...您说的是周女士吧。”
“对,就是周韵。我听说您是她的牙医。”
“您是听谁说的?”
“这你就别管了,我有我的消息来源。我想和你当面聊一聊,有一个人迫切地想与你面对面沟通。”
“...是什么人?”
“周韵的大姑姐。”
“什么?”
“就是周韵丈夫的亲姐姐啊。”
“为什么这个人想见我?”
“她想知道自己弟弟和弟媳妇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找不到能打听的人,就想着能不能找你聊一下吧。你看你今天有时间吗?咱们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