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一句话:你不能期望所有人都喜欢你,你只能等他们恨你恨腻了。
后来我懒得等,
就让他们先疼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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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浩微笑着说道:“至于我和周女士聊什么样的话题,其实也就是聊一些生活的琐事。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周女士在被我清洁牙齿时,她也说不了啥话。你很难做到张大嘴的同时侃侃而谈。”
“也是。”黄粱点点头,“这几天警方应该没少找你谈话吧。”
“来过几次。”刘浩谨慎回答,他的目光来回在黄粱和伍月身上打量着。
黄粱严重怀疑这人肯定是见过高鑫,至少知道高鑫长啥样,他看向伍月的目光透着一股好奇和厌烦,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黄粱暗想。“你和高鑫打过交道吗?”黄粱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没打过交道,有时候他会开车来诊所接周女士回家。远远的看到过高先生几次,不过没有和他说上过话。”
“所以说高鑫对你而言是个陌生人?”
“彻彻底底的陌生人。真是无法想象,高先生竟然会杀死美丽的周女士。无数男人都嫉妒他可以一亲芳泽,而他竟然亲手毁掉了这一切!真是无法理喻。”刘浩唏嘘不已的说。
伍月抿紧了嘴角,黄粱瞥了她一眼,伍月低下头没有出声反驳,只是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刘浩对此毫无察觉,他接着说道:“真是遗憾。我听说连尸体是否是周女士本人都无法辨别。我想应该是用齿痕核对确定身份的吧,不然警方的人也不会向我索要周女士的齿痕信息。”
“你也算是被卷入了一场无妄之灾。”黄粱说。
刘浩叹了口气,说:“哎,谁说不是呢,我的生活也算是被打破平衡。最近这段时间,我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在给我打电话,找我询问这方面的事情。可我真的没什么可告诉他们的。一些顽固的人还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仿佛通过我就能了解整起案件的全貌,真可笑,连那些来找我的警方的人似乎也还一头雾水。”
“大家都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黄粱谨慎的选择着措辞,“所以说你完全不清楚高鑫的下落?”
刘浩笑了:“我怎么可能知道高先生的下落啊。我和他都没说过话。我只在周女士的描述中对高先生有浅薄的了解。只知道他这个人能说会唠、幽默风趣,就是性格有点太贪玩,经常会撇下周女士,自己一个人去外地旅游。周女士经常向我抱怨这件事情,回到家中就不知道自己丈夫什么时候跑掉了,又会在什么时候回来,感觉像是在和他玩捉迷藏。”
“是吗?”黄粱挑起一侧眉毛,“周韵还会和你谈论过她和高鑫之间夫妻感情的问题?”
“有那么几次,都是话赶话聊到的。我和周女士的交流不是特别深,毕竟这是他们夫妇间的问题,也不会对我这个外人说多少。充其量就是周女士发几句牢骚而已。”
“好吧。”黄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刘医生,在周韵突然消失之前,你有没有察觉到她有什么异常?”
“要说完全没有察觉的话...也不是。”刘浩轻轻点着头,像是在用力回忆什么,“在我感觉,周女士的确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我结识周女士满打满算也不到一年,从她光临我们诊所,一直都是我在负责她的牙齿健康,因为时常见面,我们算是成了朋友吧,会在清洁养护治疗的过程聊一聊天。
“在我看来,周女士对生活保持着热情,她的相当乐观的性格,可能与她在国外成长的经历有关系吧。她是情绪比较外露的那种人。但我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就是在她失踪前大概一个月吧——我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
“周韵情绪低落?”
“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