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什么小说?”王立书用看神经病的眼神上下打量了黄粱几眼,又转头看向欧阳倩,用眼神向她传达类似‘这人真的没事吗?该不会咬人吧’的意思。
欧阳倩微微一笑,出声解答了老人家的疑惑:“是这样的,王警官,刘文在王秀丽去世的大概两年后发表了一篇短篇小说,以‘六七八’的笔名发表的,名字叫《堕落之夜》,您听说过类似的消息吗?”
“六七八?还堕落之夜?你不是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听的都快蒙圈了?”王立书茫然的交替打量着坐在一旁的两名年轻人。
欧阳倩严肃的摇摇头:“是真的,刘文发表过一篇短篇小说。”
“嗯...我确实是没听说过。刘文这小子当年还发表过小说?好吧...其实仔细想想也不是多么意外的事情,我去过他住的屋子好几次,一屋子的书啊,都摞成一堆一堆的,看样子这小子是真爱看书。看得多了也就手痒痒了可能是,反正我也就能看看报纸新闻啥的,报告都写不明白呢,更别说什么小说了,还能发表?啧啧啧,刘文这小子还可以嘛。”王立书一副很是为刘文感到高兴的欣慰笑容。
看到老家人脸上的表情,黄粱和欧阳倩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达成了共识:还是不要把刘文发表的这篇《堕落之夜》的内容告知给王立书了,没必要破坏老人家的美好心情。
得知王立书老人对刘文曾创作并发表的短篇小说《堕落之夜》一无所知,黄粱多少有些失望,只不过被他很好的遮掩了过去。轻咳一声后,他对老人家问出了心中最为关心的问题:“王警官,当年刘文有亲口承认过他和王秀丽去‘水岸人家’的目的就是殉情吗?”
“他一开始什么都肯说,像是植物人似得,不过没过几天他就恢复正常了,把前因后果都交代了一遍。没错,这俩人去龙潭湖的目的就是为了一起寻死,用刘文自己的说法是‘殉情’,呵,我第一次从负责调查的我的同事口中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都没能反应过来!都什么跟什么啊。”
“确实是。”黄粱不由自主的点头赞同,心说都什么年代了,早就不流行什么‘殉情’这一套了,活着它不香吗?
欧阳倩问道:“刘文对他与死去的王秀丽之间的关系是怎么说的?您还记得吗?”
“因为刘武的案子我参与调查了,所以刘文这件事我当然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找我那位负责调查的同事聊了好几次,我想我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
“当然。”
“根据刘文供述的证词和在旅馆房间内发现的证实为是王秀丽亲笔写下的诀别书,大致上能整理出这两人产生感情纠葛的始末。引起嘛,自不必多说,肯定是因为刘武杀人和那些已经被证实是谎话的流言蜚语。”
“还有流言蜚语的影响?”黄粱不解的发问,“红樱桃遇害身亡后,警方不是证明了那些恶意中伤刘文和王秀丽的闲言碎语是编造出的谎言了吗?难不成还有人在瞎传?”
“是啊,但这样的人据说还不少呢。他们可能也知道这些都是瞎话,但嘴长在人家身上,他就是故意恶心人,背地里说这些又有的没的,你也拿他们一点辙没有啊。”王立书深恶痛绝的皱紧眉头,“这就是啦蛤蟆趴脚面,它不咬人膈应人!”
“是啊...”
“总之为了躲避邻居的异样目光,在刘武杀人之后,刘文几乎是足不出户,王秀丽同样是不出门,隔几天才会出去采购一次日用品。他们俩就缩在那间院子里,过着几乎不与外界接触的生活。这种两个人去对抗来自整个世界的敌意,一男一女,相差的年岁又不大,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不说,你们肯定也都能想明白吧。”王立书说完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欧阳倩若有所思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我想刘文和王秀丽之所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