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郑钧的吧。”
张芷晴盯着他看:“可能是?”
“警方目前还没有找到郑钧个人的生物检材,没办法作比较,这人神秘的很。”黄粱回答,“他没什么案底,至少明面上没有违法犯罪的记录。”
“这人真的可以得。”张芷晴说,“就他的生平事迹,拍一部十二集一季的电视剧绰绰有余。不过确实能搜到的有关他的个人信息少得可怜,我总共也没找到几张他的照片。”
“你都找不到的话,说明这人的确没留下什么照片。”黄粱说,“可能是他单纯的不喜欢拍照吧。我就碰上过这样的怪人。”
“也不是,就是找不到。”张芷晴微皱眉头,“而且我能找到的所有与郑钧相关的照片,他都围着围巾。”
黄粱眼前浮现出郑钧佩戴在脖颈上的那条黑色的围巾,不假思索的说:“可能是他的个人爱好吧。就像有人喜欢穿老京阳布鞋一样。”
“可能吧,反正无论春夏秋冬什么季节,郑钧都系着围巾,他在这一点上还真是做到了持之以恒。”
“夏天也戴着围巾?”
张芷晴解释道:“是那种轻薄的纱巾。你应该见过的,就是很多退休大妈们的最爱,每逢拍照的时候,就一定会摆出令旁人作呕的婀娜姿势,手中挥舞着一条红色的大方巾,就是类似那种东西。”
“呃...我眼前有画面了。”
“天气冷的话就佩戴稍微厚实一点的围巾,总之郑钧似乎有意无意的不让自己的脖子暴露于人前,我猜可能是想隐藏疤痕什么的吧。”张芷晴推测道,“我一个初中同学一侧脸颊上就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这人经常做的一个姿势就是用袖口遮挡在胎记上,我记得我们当时都叫他‘捂脸男’。”
“这是值得回忆的美好记忆吗?”见张芷晴一副感慨回味的表情,黄粱忍不住吐槽道,“你们这是霸凌行为。”
“这就算是霸凌了吗?”张芷晴瞪大眼睛。
“不然呢?这就是毫不掩饰的人身攻击。不过孩子就是这样,残忍而毫无善恶观念。”黄粱开始了说教,“有些人会长大,但有些人一直都停留在孩童的阶段。”
“行了行了,我以后在你面前什么都不说了,真的是...”张芷晴嘀咕道,“怎么扯到我身上了?不是在说郑钧是个围巾控吗?”
“你在郑钧身上贴了不少标签啊。”黄粱无奈的笑了笑,“无可救药的姐控,隐身男,围巾控,我遗漏什么了吗?”
“当然,维尼熊迫害者,我觉得这个标签是最酷的。”
黄粱面无表情的瞪着她看。
“好了好了,就是开个玩笑,你放心,这个坎儿你是过不去了。”张芷晴嘿嘿一笑,“我想之所以郑钧成为围巾控,应该是受了他姐姐郑雪的影响。”
“郑雪?”黄粱一愣,“我没见过她围围巾啊。”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她几年前的样子。”张芷晴慢条斯理的说,“搜集郑钧信息的时候,我捎带手也调查了一下郑雪,哎,你翻白眼是什么意思?我这不都是为了让真相水落石出吗?”
“我尽量控制眼皮,你继续。”
“切...总之几年前的郑雪——准确时间我可不知道,不过大概是从两年前成为分界点的吧——是个不折不扣的围巾控哦,能找到的有关她的所有照片中她都戴着围巾。听清楚我说的话,是所有。”
“是吗?”黄粱略感诧异的说,“我没见过她佩戴围巾的样子,而且她的脖颈上似乎也没有伤痕或是疤痕...”
“我就知道你没事偷看她!”张芷晴直接甩起靠垫给黄粱来了一顿头部按摩,“说!你除了脖子还看哪儿了?”
被动的承受软绵绵的靠垫洗礼的黄粱,脑海中思索着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