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的话。
整整十二年,‘看不见的爱人’游荡在大学街附近,狩猎着符合他标准的目标。相对于人类的历史而言,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十二年而已,但是对那些死去的女孩们的家人、朋友、认识她们、甚至是不认识她们的人而言,这十二年改变了太多太多。
“看不见的...爱人吗?”黄粱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慌乱的给张芷晴拨去了电话。一声,两声,三声,张芷晴总算接起了电话。
“喂?黄粱,你——”
黄粱急切的打断了她的话:“芷晴,那篇求助帖!是那篇求助帖!”
“啊?啥?啥玩意?”
“陈子轩发布的求助帖啊!”黄粱的叫喊声有些大了,站在吧台后面无表情的、正在擦拭酒杯的酒保不满的瞥了黄粱一眼。
“那篇帖子怎么了?”
“那个混蛋就隐藏在那些跟帖留言中!我的直觉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呃...好吧,我会留意的,只不过跟帖的人可不少呢,你总不能让我全部调查一遍吧...”
黄粱沉思了片刻,续道:“你做一下筛选吧,把那些灌水的、谩骂的、无事生非的、看热闹的都过掉,看剩下的提出观点和意见的人有多少。我相信该死的‘看不见的爱人’就隐藏在这些人中。”
“你这样想的理由呢?”
“和返回现场混入围观者的行为本质相同,这是连环杀手的通病,也是人的劣根性。做了自认为值得称赞的事情,总是抑制不住的想要看他人对此的反应。”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片刻,随后张芷晴幽幽的自言自语在黄粱耳旁响起:“我就说你丫是个变态吧...”
“你丫才是呢!”
黄粱放下手机没多久李云飞就走进了酒吧。在酒保的白眼中,他点了一杯不要钱的白水。黄粱又点了一杯鲜橙汁,算是勉强抚慰了这名今天还没有调上一杯鸡尾酒的酒保受伤的心。
“找我干嘛?我这一天忙着呢。”李云飞大咧咧的说道,“要不是我忽悠我们领导说我丈母娘又住院了,今儿个你是甭想见到我了。”
黄粱忍俊不禁的说:“您对您丈母娘还真是够孝顺的啊。”
“还成吧。说正事,找我聊啥?”
黄粱轻咳一声,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云飞兄,你给我的那个U盘中的五起案件,您都亲自参与过调查吗?”
“都参与了。”
“那就好...”黄粱点了下头,“五具被害人的尸体您都亲眼见过吧。”
“都见过。”李云飞不禁皱起眉头,“太惨了,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做噩梦...”
“嗯...”
那些血淋淋的超过常人承受极限的被害人照片在黄粱的眼前浮现,他和李云飞沉默了片刻,默契的在心中为逝者默哀。
“我把所有的尸检报告都读了一遍,发现了一个共同点。”黄粱直视着李云飞说道,“折磨杀害五名受害人的凶手似乎对手指情有独钟。”
“想不注意到这一点都难啊。”李云飞苦笑着说道,端起白水喝了口后,他接着说,“这五名被害人中,最少的一个失去了两根手指——具体是哪两根我记不清了——最惨的一位失去了六根。根据法医鉴定后得出的结论,凶手是在被害人活着的时候下此毒手。要我说这孙子被枪毙六回都TM算他捡到了。”
那一份份冰冷的尸检报告将黄粱拉入到了地狱深渊中。‘看不见的爱人’在对待被他选中的女孩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手法之凶狠、残忍,让接触过太多阴暗面的黄粱也不忍直视。这个混蛋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了,他绝对是一头从地狱中爬出来祸害人间的恶魔。
但是有一项‘保留节目’是这头恶魔在每一名受害人身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