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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啦,我的大少爷,都几点了...话说你为啥非要睡在沙发上?”
“几点了?”黄粱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还笼罩在模糊的朦胧中。
“快十一点了。赶紧去刷牙洗脸,我叫的外卖到了。”
“哦...”
老老实实的去刷牙洗脸,黄粱一边忍受着脑海里钻心的疼、一边闷闷不乐的吃着张芷晴点的外卖,好像是鸡排饭。
“怎么了?车子又被人刮了?”
“不是。”
“那你干嘛一醒来就臭着个脸?”
“是因为——算了,不重要了。”
“委托的事情?”
黄粱默默的点了下头。
“遇到麻烦了?”
“我似乎应该听你的话,里这些麻烦事儿远点。”
“看来是碰到大麻烦了...”张芷晴嘀咕道,她伸手摸了摸黄粱的额头,“也不烫手啊,孩子咋说胡话了呢?”
黄粱拍掉她的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烦着呢,你可别拿我开涮了...”
张芷晴笑嘻嘻的说:“把烦心事儿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黄粱想了想,还是把昨天发现的情况简单的向她复述了一遍。听完黄粱的讲述后,张芷晴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让黄粱多少有些意外。
“你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黄粱没好气的瞪着她,“我脸上有饭粒吗?”
“那倒不是,是你脑子里有屎。”
“......”
“好啦好啦,开个小玩笑嘛,咋还认真了呢。”张芷晴笑嘻嘻的伸手拍了黄粱脸颊一下,“你也真是的,平时那么精明,这一回怎么就脑子短路了呢?”
“你脑子才短路了呢。”
“仔细想想。”张芷晴耐心的说,“被害人卧室的那张残破的日记的一页,你不觉得它的存在太过可笑了吗?”
“可笑?”黄粱眉头微皱。
“对啊,除了可笑我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了,啊,对了,还有荒诞不经。”
黄粱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你具体说说那张字片有什么可笑的。”
“就是很可笑啊。”张芷晴理所当然的说,“就是那张纸条揭露了李园园敲诈勒索徐海清的这一只有她们两人知晓的秘密的吧。”
“对。”
“这不就完了。”
“啊?”
“真是急死我了...黄粱,你知道你此时的表情就像是个白痴吗?”张芷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很简单的逻辑啊,如果徐海清是因为这一原因杀害李园园的话,她怎么可能单单落下了那样一片写着秘密的残页呢?你说了,整本日记都被烧毁了。”
黄粱激动的点点头:“对对,你说的对,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你脑子有屎呗。”
黄粱没有理会她的吐槽,自顾自的说道:“就是这一页日记的残片把警方的所有注意力都引导了徐海清的身上,如果杀人凶手是她的话,她不可能遗落下它的。可是如果她是不小心或是没注意到——”
“那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太小了。可以忽略不计。”张芷晴打断了黄粱的自言自语,“那页纸上记录的内容是李园园再一次成功勒索了徐海清,她总不能每一天都勒索徐海清吧,真的就这么寸?徐海清从卧室翻找日记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一页,而且正好是记录了勒索内容的一页,而且她还愣是没注意到它掉在了地上?黄粱,你想想,徐海清得是有多倒霉,才能让这一系列小概率时间同时发生。”
黄粱被张芷晴的话说服了。“对,芷晴,你说的对,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激动的在客厅内转来转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