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别TM装死了。”
用力拍了拍西服男的脸颊,黄粱不时的抬头看看四周的情况,被人看到他和一个满头是血的男人待在一块可不是什么好事。
“靠...还有呼吸啊...”黄粱再一次探了探鼻息,确定这人还没有咽气,“难不成是脑子被打坏了?干,无所谓了,直接把这小子阉了再说。让你TM的大晚上找我麻烦——”
“等等!”西服男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他一脸惊恐的瞪着黄粱,“我看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黄粱把玩着象牙柄短刃,不得不说,这柄短刃的做工极其精致,握在手里,黄粱不禁有些爱不释手,他已经决定了,这柄短刃从现在开始就姓黄了。
死死的盯住黄粱手中的短刃,西服男咽了口口水,艰难的挪动着身子,但是随之而来的剧痛让他痛呼出声。为了防止他突然暴起,黄粱在他方才陷入昏厥的时候,很不厚道的用石头砸碎了他的脚踝。
对待敌人完全不需要手下留情,直接给丫干废!这是黄粱求学时某位教官的口头禅,他一直深以为然。
“说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黄粱蹲在西服男的面前,用手中短刃的刀刃啪啪的打着西服男的脸颊,“你最好别跟我装蒜,我心情不好的话,就喜欢割点东西玩。”
黄粱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西服男的裤裆上,后者立刻感到一阵寒气席卷全身,他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瞪着黄粱:“我警告你——”
啪的一声,西服男的左侧脸颊挨了一巴掌,立刻肿胀了起来。
“我不喜欢你的语气。”黄粱一边甩着手、一边懒洋洋的说道,“搞清楚状况,白痴,看看刀现在握在谁的手中。”
“......”
“对,我就喜欢你这种眼神,你就是不服输?”黄粱轻蔑的笑了笑,“可以,驯服烈马才有趣,不是吗?你肯定不是一个人吧,你的同伙呢?今天没和你一起加晚班?”
西服男叫苦不迭。事实上,如果他不是如此冒进,孤身一人前来执行任务的话,这本是最完美的情况。费了一番功夫,锁定了失踪的目标人物的所在位置,确定目标人物身处在人生地不熟的小城市,剩下的只有找到此人,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他即可。
他还是把目标人物看得太简单了。不,让他失败的不是面前这个冷笑着的颓废男人,而是运气。如果不是那辆该死的面包车发出的远光灯的话,他方才已经占尽了优势,随时都可以将任务目标的性命收割。
该死...如果有下次的话,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了...西服男在心中悔恨不已。
“————喂,我问你话呢,你TM想什么呢?”黄粱粗暴的给了西服男一拳,他故意打中这人的眼睛,让他再次遭受重创。
只有在痛苦中,人与人之间才能坦诚的交流。这句话是在那本书上看到的?黄粱摇了摇头,清空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
“你TM——”
“闭嘴,否则我就砍断你一条手指。”黄粱冷冰冰的注视着面前的猎物,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不喜欢这一套,但是偶尔尝试一下的话,我也觉得未尝不可,你说呢?”
注视着黄粱眼眶深处燃烧着的蕴藏疯狂与毁灭的目光,西服男不禁浑身战栗,他本能的意识到这个男人的精神状态不正常,他会说到做到!
“那个,咳咳咳,那个我——”
“很好很好,就是这种配合的态度,我要的就是这个。说吧,你是什么人。”
“杀手。”
“我没问你的职业。”黄粱抬手就是一巴掌,“我还能不知道你TM是个废物杀手?是谁雇佣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