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扶着龙头在前喊口令:
“1、2、3——”
话音落下。
两兄弟一鼓作气,不快不慢直杆进洞,稳稳地将摩托推到车厢中央。
余欢在车厢中打起大撑,将摩托停稳定。
余松年自副驾驶座那边拿起一大捆扎带,随即绕到车尾,迈上斜坡板,进入了车厢内,站在摩托车的另一侧。
“欢哥,接下来交给我就行。”
余欢闻言,退到车尾,等在一旁观望。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
他看着余松年手脚麻利地使用几根扎带,巧妙地将摩托车固定在车厢四角的捆扎环上。
很快就搞定了。
“专业!”余欢由衷地竖起大拇指,铿锵有力地称赞。
余松年抬起胳膊,轻轻拭去额头上的细汗,得意地露出了微笑:“那当然!”
说着,他的下巴微微扬起,拽里拽气。
这也能嘚瑟起来?
余欢带着几分哭笑不得走上前去,他扶着摩托车的龙头,用五分力晃了晃。
见摩托稳固如山,心中石头落地。
虽然放下心来,但也不禁废话一句叮嘱说:“松年,你回去的时候要慢慢开,别急刹车,几百斤的东西要是砸到驾驶座,那可不是快玩笑的。”
“放心吧,欢哥,我好歹也是专业的,心里有数。”余松年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角,施施然点上。
“行。”
余欢见他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打了个响指,兴致勃勃开口:
“走着,吃烤鸭!”
余松年吸了口烟,过在肺里,缓缓地说道:“你待会要直接去县里吗?”
随着话语结束,烟雾缓缓从鼻腔喷涌而出。
余欢看着他熟练的抽烟姿势,心中稍作权衡,最后还是选择不透露林有容后天回星城。
摇了摇头只说:“明天去钓鱼,我早上还要接人。”
“这样啊,不需要我挪个位置吗,”余松年言语之间走下车,一边弯腰将斜坡板折叠收起来,一边开口说道:“让伱先把车停到车库?”
面包车就挡在车库前面。
余欢原想着先吃饭要紧,届时再一起下楼将小宝马挪进车库。
不过小老弟都这么说了,自然是从善如流。
“也行。”余欢从一侧跳下面包车,和余松年一起将折叠好的斜坡板搬进车厢。
旋即移步,坐上前边的小宝马驾驶座。
两兄弟一番挪位。
余欢将小宝马停进车库里,然后从副驾驶座上拎起沉甸甸的手提袋。
关上车门出来。
一手高高举起扒到卷帘门拉下来,再蹲身细心锁好。
一切安妥当后,他带着早已在一旁迫不及待等候的余松年向楼梯间走去。
“欢哥,可乐给我安排了吗?”余松年的声音在这半封闭又窄小的空间里,格外的瓮声瓮气,还带着点回响。
走在前头的余欢踏着阶梯,笑说:“在袋子的最底下,不好拿,进门了再喝。”
话音落下,喉咙里也有些干涸的余欢加快了一些步伐。
一连片急促的脚步声在三楼戛然而止。
余欢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锁,推门而入。
他一手提着装有烤鸭的手提袋,一手从门一侧的鞋柜里,掏出一双拖鞋,随意地扔在门口。
“你周末放假吗?”他随口询问道
余松年不用手,两脚互蹬鞋帮,脱掉运动鞋后趿拉上拖鞋:“明天要运货啊,这次回去,刚好把倩倩接来市区。”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余欢的身后。
余欢刚将手提袋放在餐桌,一回头,便见他垂涎欲滴搓手手。
不由得笑出声来:“先洗手去吧。”
“得令!”话音未落,余松年像兔子一样窜进了卫生间。
余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