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中抽离出来,心境变得无比的轻松惬意。
“嗯,所以我们还是要尽力将有容给保护好。”老林话音顿了顿,笑着问道:“你说呢?”
途中。
“好啊。”
“那当然!”
总结完这个星期的工作,一个不落大肆表扬,再安排值班。
时光荏苒,狂风骤雨渐歇。
午休时分如期而至,余欢吃完饭以后,至十一楼总编办公室与老林相对而坐。
你一言我一语,时间匆匆已至午后一点。
这其中的艰辛,他再清楚不过。
这店忒地道,盖了帽了!
一缕轻烟,随即从他口中逸出。
师傅当面将烤鸭片成肥瘦均匀的肉片,服务员则会把剩余的骨肉过油炸,做成椒盐鸭架。
此时刚刚过五点,余欢前面已经排了六个人。
点完单等待二十分钟,期间还接了一个余松年的催促电话,适才接着服务员递过来的沉甸甸的手提袋。
里面,是一整只处理好的烤鸭,还有两听可乐。
出店门坐上小宝马,待得抵达小区入口的道路时,已经是傍晚五点四十了。
余欢注意到前方路边停着的一辆金杯面包车,他缓缓踩下制动踏板减速,在经过时,看到了正在低头玩手机的余松年。
不由轻按了两下喇叭。
短促尖锐的声音,霎时划破周围的宁静。
余松年促然抬头看过来,两兄弟隔着车窗,互相对视了一眼。
余欢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跟上,然后慢慢踩油门。
小宝马徐徐经过岗亭时。
余欢鞋底挪到制动踏板,踩下后跟保安大爷一番述说,解释有东西需要托运,让他放后面那辆货运面包车进去。
打过很多次交道,对余欢无比脸熟印象好的保安大爷,自是话不多说,欣然应允。
没过多久。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进小区,停在了车库门前。
余欢刚刚下车,便见余松年嘴里叼着一根烟,大大咧咧“砰”得一声关上车门。
整辆货运面包车似乎都随之抖了三抖。
“欢哥,怎么说?”
闻言余欢打量了一眼天色,雨后初霁,天边烧起了连绵的火烧云。
“趁现在天还没黑,我们先把摩托车装上去,再上楼吃烤鸭。”说着,他走到卷帘门前,蹲下身去开门。
“O了。”余松年应声。
余欢将卷帘门顶起,轻盈地在门口蹦跶了几下,试图舒缓昨晚健身后留下的肌肉酸痛。
热身完毕后,从车库里将摩托车推出来时,余松年便已经将后尾门打开,正在迅速而熟练地架起了斜坡板。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余松年嘴角叼着香烟,回过身拍拍手上的尘土。
他吐出的烟雾在空中袅袅升起,微眯的双眼中透出一种随性的惬意:“欢哥,你回县里吗?”
微风携着雨后格外清新的空气,在脸颊上吹拂。
余欢扶着摩托车,深吸一口气,只感觉全身细胞都被激活了。
他愉悦地回答说:“明天回啊,我老丈人和我领导去捞刀河钓鱼,中午还要带他们到家里吃一顿。”
“领导?”
“报社的社长。”
“卧槽。”余松年惊诧地挠了挠额头:“这可是大官啊!”
听到余松年的惊讶,余欢只是淡然一笑。
他瞥了一眼金属材质泛着亮光的斜坡板,心中有几分疑虑,略带谨慎地问:“松年啊,这东西牢靠不?”
“放心,稳得很!”余松年信誓旦旦地说着,走上斜坡板,“铛铛铛”使劲蹦了几下。
余欢一番打量,见斜坡板纹丝不动,也没有移位,微微颔首:“那行,来搭把手,先推摩托上车。”
“好嘞!”余松年快步走到车尾,蓄势待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