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那么多的。
刚刚那些银子,足够那个小厮半年的工钱了。”
没想到杏儿还是个小财迷,知道替她心疼钱。
可钱不是这么用的,钱只有花出去才有价值。
沈星渡夹了一口莲藕醡,笑着看向杏儿和翠微。
“没人的时候,喊我小姐就好。
以后你们就知道,本小姐从不亏待手下人。
从这个月起,你们两个,月银翻倍。
府上发的银子你们照拿,每月我再另外发你们一份。
做的好,年底还有赏。”
两个丫鬟立刻喜上眉梢,谢了又谢,一直到去正院的路上嘴角还控制不住的向上扬着。
沈星渡终于小小地体验了一把花钱的快乐。
以前给沈府花钱,不仅要想方设法地掩藏痕迹,连母亲一个笑脸都买不到。
如今有公主这个身份做掩护,她打算大大方方地花钱,大不了都推到皇帝头上去。
转过最后一个回廊,沈星渡就看到正厅里老太太和姨母都在。
正厅中间正跪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沈星渡迟疑起来,脚步也慢了下来。
那跪着的人一回头,笑容绽开:“小姐!奴婢来伺候小姐了!”
竟然是袁晓菲!
她不是让她找个头脑灵光,方便传递消息的丫鬟吗?
她怎么把自己送来了?
姨母搀扶着老太太站起身,走出正厅,向沈星渡迎过来。
“见过公主殿下,给殿下请安。”
沈星渡手疾眼快的去扶老太太。
“老太太您快快请起,福康受不起,您可别让福康折寿了。”
又忙去扶姨母。
“姨母请起,以后都是一家人,不用这样客气。”
姨母眉毛一挑,眼神若有所思,迟疑地问道:
“殿下第一次来,怎么知道我是谁?”
沈星渡一噎。
她一着急,竟然忘了,直接喊出了口。
只好推说:“小厮带话的时候,已经说过,是老夫人和姨母在正厅等我。”
姨母这才松了眉头,点了点头。
“南飞这孩子,实在礼数不周。
若知道公主驾到,该我们雁府全家出正门相迎,腾出上房,熏香扫榻才是。
怎就直接将殿下安置在客房住下了,实在是失礼。”
这姨母就像雁家主母一样,向沈星渡道起歉来。
在场的人没有人觉得不妥,就连老太太也站在姨母身后,由着她来出面。
“姨母不必客套,我自小在沈家长大,如今承蒙皇恩当个闲散公主,实在也不必端着公主的架子唬人。
您和老夫人,就当我是个普通的晚辈相处就好。”
雁家姨母立刻拉高了嗓音去扯老夫人的袖角:
“老太太,您瞧瞧,公主多平易近人识大体,您有福了。
老三找了个贤内助呢!”
老太太被姨母哄得乐开了花,伸手将沈星渡拉到了身旁,指着跪在地上的袁晓菲问沈星渡:
“这丫头,殿下可认得?”
沈星渡点了点头,“她在沈府服侍过我,很是聪慧灵巧。”
老太太一脸了然:
“我们见她一副男子打扮,还说要见你,还以为是来闹事的,刚刚差点将人打出去。”
沈星渡立刻看向袁晓菲,这才发现她果然一身男子装扮。
袁晓菲冲着沈星渡偷偷吐了吐舌头。
沈星渡翻了个白眼。
她既然自己跑来当丫鬟,还穿成这个样子,让人打出去也是活该。
不过还是对老太太解释道:
“晓菲从小会一些武艺,有些男孩子气,不过干活很勤快,又能保护我。”
老太太这才放心点头:
“原来会功夫啊?那就好!
殿下这院里可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