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都认为他是好人!”
难道不是么?福长安很想说,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啊!“可永琰……也的确没有怎样……”
“怎样?”福康安怒拍桌子,急吼道:“他还想怎样?”
“呃……”福长安觉得三哥今天有些偏激,“想法这种事,我们无从管啊!”
“我就是生气,我说的都是事实,明珠她却不信我的话……”
因为三嫂不是个自负的女人呗!天天想着哪个男人喜欢自己?那不是有病么?
“也许是,永琰很克制,的确没对三嫂表明过什么,三嫂才信任他罢!”
没有表明,却暗中做手脚,“他送了手串,明珠戴了十几年都不知道那是他送的!这还不算阴险?”
福长安心道:一个手串,也不算什么罢!但是这话只能想想,说出来就是找抽罢!三哥现在火气这么大,又不舍得打媳妇儿,保不准会拿他出气呢!不能惹啊不能惹!
“反正,三嫂的心只在三哥你身上,哥你就别管永琰想什么了。”
本是想找个人同仇敌忾,怎奈福长安居然不与他同一战线,可恼可恨!想揍人!
“我发现你总是为他说话,到底谁是你亲人?”
毋庸置疑!福长安快速回答,神色诚恳且坚定!“你!”
“那你还维护他?”这小子!居然敷衍他!假到不忍直视,此刻福康安眼里的福长安,正在摇摇晃晃,说话也不大清晰,他得很费力才能听清楚,
“可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而且他也没什么非分之想,”福长安陪了永琰那么多年,也明白他隐忍的苦楚,实在做不到怨怪于他,
“哥你只管无视他就好,不必那么在意。”
“他有没有非分之想,他会清楚明白的告诉你?阴沉之人,永远不会跟任何人亮明所有底牌!”
“纵然他是王爷,哥你是皇上最宠的臣子,也是最亲的侄子,永琰有所顾忌,不会与你对抗,纵然他日他登基,身为一国之君,他也不可能公然去抢臣子的夫人,所以三哥你在怕什么呢?”
他怕的,老四不会懂,他也倔强不想说,指着福长安摇着手臂吼道:
“你再说他一句好,就给老子滚蛋!”
福长安算是看出来了,他三哥已经醉了,只好附和着他的话,好说歹说,才将他送回府。
兄弟两人回来得很晚,丫鬟过去开了门,明珠已然躺下,听到动静,披了袍子起身,与福长安一道,将他顺到床上,让他躺好。
道了谢,送走了福长安,她才回身,吩咐丫鬟不必管,自个儿亲自为他脱鞋泡脚。
他却嚷嚷着说渴,为他擦了脚,明珠又到脸盆处净了手,慌着为他倒茶,扶不动他,只好喊他起来喝。
福康安微感不悦,“我没醉,那么大声做什么?”
“谁大声了?”昨晚还赌气不归来,今日也不见人影,若不是看他醉了,明珠才懒得理他,忍不住斥道:“少仗着喝醉胡搅蛮缠!”
一点儿都不温柔!福康安委屈道:“又凶我!你不爱我!”
平时他若喝多,只会倒头就睡,今日这半醉不醉的,怎么那么多废话?“快喝水!”
喝了几口,他伸手推开,后知后觉地道了句,“有点儿烫!”
不早说?喝完才说,看来还是不够烫!
明珠将要起身,福康安却拉住了她,“别离开我,明珠!”
黏得令她无奈,“我去放茶盏!”
“放地上!”
挺有招儿!感觉很清醒啊!明珠不禁怀疑,他真的醉了么?
“没醉就自己睡,少折腾我!”
明珠褪了外袍,脱了鞋,准备去里边睡觉,才要放下帐子,又被他拉过去,“明珠……过来!”
被他搂在怀里,明珠极不情愿,“又怎么?”
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诱得他越发难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