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悦,明珠倒也不是一定要知晓,拈起一蜜桔细细剥来,
“随口问问而已,你若不想说便罢!”
剥好递给了他,他却摇摇头说吃不下。
她不意追究,福康安心中不安,犹疑着又问,“可是永琰跟你说了什么?”
“不是。”
“那是谁?”
明珠不明白,为何福康安总是针对永琰,“总之不是他。”
“那也不会是下人,富察府一向家风严谨,禁止下人议论朝政,以免招惹祸端。”是以他很肯定,明珠没有说实话,“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就告诉你真相。”
被逼无奈,为证永琰清白,明珠只好道出实情,“是多罗。在我面前为你打抱不平而已。" 自家弟妹,料想他也不会去找她麻烦。
多罗怎会知晓,那必是四弟透露了,既是如此,福康安倒也愿澄清此事,
“最初我向皇上状告柴大纪,的确是出于私心,而且他为人狂傲,在军中口碑很差,不止一个人与我控告他的恶劣行径。
我也只是据实陈奏于皇上,后来审出来的贪污等罪行,也不是我诬陷,而是他其身不正,他若行端坐直,皇上也不会因我一份奏折而杀他,
你要知道,起先皇上还是很看好他的,正打算扶持培养他,奈何他性子桀骜,不懂收敛,自个儿断送了前程!“
原来这便是事情原委,如此判断,好似也没她丈夫什么事儿。明珠正想说朝臣冤枉了他,尚未出声,却见他踱步到窗前,怅然喟叹,声音甚是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