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郭络罗氏原本以为自己输给了他的亡妻公主,却原来,所有他身边的女人都输给了另一个早逝的女人。惢儿,惢儿,也不知她是什么模样,能得福隆安痴心多年不忘。
“爷现在打算如何?”
叹了口气,福隆安不许她再提,“来你这儿就莫要说灵芝了,”而后看向她,醉眼迷蒙,
“你可知,我为何总是歇在妾室房中,而甚少来你这儿?”
夜深人静,独守空房时,她曾无数次在心底想过这个问题,但当福隆安与她提起时,她却突然不想知晓答案了,只因她怕,怕他即便说了原因,她也无从改变,于是只好故作轻松道:
“这是二爷的自由,晴蕙不会过问。”
就猜她会这么说,没有一丝悬念,福隆安笑笑,突然想与她把话说开,
“因为你……什么都好,就是少了点……人情味儿……总是十分正经的与我说话,不苟言笑,不吃醋,不计较,就连欢爱时,你也几乎从不呻吟,似是在我身下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让我觉得……很无趣!”
难道女子成亲后不该规规矩矩的相夫教子,顺从丈夫,孝敬公婆么?“晴蕙自小就被如此教育,大家闺秀理当如此,二爷不说,我也不知哪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