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目光一冷。
看向平阳侯府方向时，冷冽凤目中闪过一抹微妙的异色。
连柳寒云都看不出来的存在。
这平阳侯府未免太过卧虎藏龙，还真是……
“深藏不露啊。”
……
裴临州视线所及之处，彼时的祝南枝和沈墨莲还在危险地交换秘密。
如今一夜过去，插楼中并未留下任何裴临州和柳寒云来过的痕迹，侯府无人知晓暗流涌动的一切。
昨晚说开之后，沈墨莲久违的留宿在静心院。
自从因为花映雪的事情冷战之后，这是二人第一次交心，而交心对带来的踏实感的代价是……祝南枝自己也格外心潮澎湃，迎合沈墨莲。
便造成了她早上幽怨地爬起来，浑身酸软还要强撑着去成衣店看销量的局面。
按照祝南枝的图纸，做好的那些衣服此前并未放出来。
是在昨日演出解释后，才作为重磅告知了在场观众，故而消息并未流传开来，京城中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消息。
所以祝南枝看到平平无奇，堪称惨淡的销量时，心态极好。
“咱们昨日才演了第一场，满打满算也才二百人亲眼目睹，就算算上这些人回去的传播，短时间能翻个五倍已经是极好。”
“销量起不来，很正常，长尾效应还没开始呢。”
“比起你的书铺，这场开门之战的确不怎么样，”沈墨莲看了一眼昨日的账本，向祝南枝自荐：“可需要本侯来替你宣传宣传。”
当初祝南枝开第一个南安书铺时，可没少求着自己出力。
他暗中期待祝南枝再次开口。
但这次祝南枝转变策略，拒绝道：“侯爷无需直接提起书铺，只要多夸两句，我们的戏曲就行，劳烦侯爷辛苦了。”
祝南枝笑眯眯。
他先是失望，但转眼明白了祝南枝的用意，无奈的应下。
将账本还给祝南枝说：“一如既往的聪慧，倒是无需本侯担心了。”已经可以想见的，这间成衣铺又要成为祝南枝的摇钱树之一。
先有书铺打出产品，挑出经过市场第一轮验证的书来演成戏曲，，自带前去观看的书粉。
而后再次售后，转卖同款服饰，一本书从头吃到尾创造价值，沈墨莲看透后，对祝南枝满是赞赏。
“侯爷现在知道，我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祝南枝摇头否认。
但紧接着沈墨莲认真纠正：“落在明面上的智慧很多，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化为己用，换成其他人，未必能做到你这一步。”
归根结底，还是祝南枝自己的累计。
祝南枝笑容更大了。
她被夸后心情甚好，弯着眼睛靠近沈墨莲，“吧唧”一口重重的落在沈墨莲侧脸。
“说得好，很得我的心，这是给你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