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这之后,易名的何玉香越发琢磨不透冯江冬了,两个在一起的次数多了,时间久了,反倒显得有了隔阂不亲近了。几次出门在处都不走在一起,有轿车停家门口也不开了,一人一辆骑电动车,一路上话也不多,你快了他就慢,你慢了他就快。总有一段距离那么不远不近的相隔着,易过名的何玉美心焦似火,是他冯家要何玉香的,为何我做了何玉香,冯江冬反到疏远了呢?还不如直接就实名实报,那样说不定更亲热了呢。但现实已经改过了就难再改回去,这何玉香自己不是也是了。这天忙到傍晚生意还没得闲手,顾客一拨的来来去去,是冯江冬将悦来香茶室做出了名望,才几天各种茗茶茗香就销卖了千余斤之多,不仅盒装卖得净光,就连散包零碎也倾销一空,最后连库存的压底陈香茗茶也卖净了,直到晚上十点,一点不剩,顾客才逐渐离开。忙得两人满头大汗,收了牌子关上门就撸巴票子,深而又高的铁盒子里,毛票子满满腾腾,抓起来象杨树叶一样沙沙作响。易名的何玉香撸巴红版的,冯江冬就撸巴蓝版的。她挑100的,他就找50的,一把又一把角对角棱对棱边边沿沿都码齐,点数够一万就开白条加封口,规规矩矩的就如银行专业职员一样,还用手翘起一沓钱角,刷刷刷地数钱练手指,练过了手瘾,同时也尽情地回味着忙碌过后这丰厚的回报,当这股温暧掠过心头时,该是何等的愉快与踏实。冯江冬与易名何玉香相视笑了笑,就小心地锁进柜子里,何玉香趁机说;要不我不走了,这钱财也不是小数目,多个人看管多份保险,这定完婚了,过些时登了记领了证就是两口子了,既已是你的人,就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与你同吃同住同经营生意才好呢,冯江冬你说是不是?经她连说带问,冯江冬一时无从回答,其实他不愿意留她过夜,只是又无有推却的理由,说不行,那不就是打人女孩家的脸吗,但说行,又唯恐闹大了事,何玉美会找上门来,她若死活不依,非我不嫁,那我才是老鼠进风箱里——两头受气。该怎么办,冯江冬来了主意,佯装接了家里一个电话,就对何玉香说要开车回家一趟,要她暂且看点稍等,何玉香以为他答应留宿,异常欣喜地就答应了,她猜冯江冬想要爱了,就是无非回家洗洗澡拿点好吃的就来,我趁机也该湿毛巾擦一擦,都干净了做起来就消魂就爽快。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冯江冬回来了,他带了娘来了,一进店娘就与何玉香说话,问她晚上守店看铺可适应,这大路边的动静大会吵得睡不着,我怕你不适应特来陪你作伴,你甭怕,有娘我在,准叫你睡得踏实。今天不同往日,守住财生意才能兴旺,这茶叶今个兴的斜门,好的差的卖的一干二净,我说不是我家积德有了回报,就是一准遇到贵人了,一定是有人暗中相助,不然,几辈子卖卖也发不了这等利市。我好孩子,今晚我搂你睡,你只当是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