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守忠就是白家姐妹的父亲。
“白守忠?”白守光脑子懵了一会儿,道:“是买了他家的田,不过他不是死了吗?家里,家里又没有男丁,我是他的本家兄弟,那自然都是我的了!”
“呸!”白韵忍不住了,掀开惟帽,尖声道:“你害死我阿耶时,怎么不说是本家兄弟?你这个恶毒之人,你还我耶娘和祖母的命来!”
白守光看见白韵,呆了呆,眼神瞬间变亮,“好啊,老子不去找你,你倒是自个儿送上门来,上次你伤了老子的账还没找你算呢,识相的就让琴丫头回来,乖乖的上花轿。”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白韵从来没有与长辈红过脸,一时间竟然找不到骂人的词。
她激动地想要冲上去质问他,却被季素商拉住了,“大胆!当着官府之人的面竟然想逼迫良家女?”
“什么,什么逼迫?”白守光继续口不择言,“我是她们的叔父,她们,她们没了耶娘,那我就是她们的长辈,她们的婚事自然由我,我做主!”
陆槐道:“白守光,我并没有问你她们的婚事,我是问你,你可是花了银钱买了白守忠家的田地?”
白守光眼珠子一转,道:“是,是啊,这可是白守忠自愿买卖的,而且我给的银钱比旁人都要高几分,这件事村正、村正可以作证。”
村正被点了姓名,连忙道:“回这位差爷,是这样的,当时还是我领着他们去办了契书。”
白守光听罢,得意一笑,摇摇晃晃战起身道:“莫不是这自愿的买卖官府也要插手?我虽不知道你是何人,敢插手我家的事?但老子告诉你们,我家在县城也是有人罩着的!”
他目光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哼哼唧唧道:“等我家大郎回来,上报主子,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逃不了。”
这般猖狂的话让游璟等人十分不适,他冷声道:“哦?我倒想知道你的主子算哪根葱?又如何让我们逃不了?”
“哈哈哈哈!”白守光大声笑道:“说出来吓死你们,我家大郎的主子可是皇亲国戚!魏王知道罢?他可是魏王最疼爱的侧夫人的兄长!”
一句话说完,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临欢。
临欢眨了眨眼睛,无辜摆手,“我不认识啊,谁会去认识一个亲王的侧夫人啊?”
她是堂堂嫡系公主,怎么可能认识一个不受宠的王爷的侧夫人?
白守光怒道:“你这不长眼的东西,王爷的夫人也是你能轻视的!等我家大郎回来,我定要他将你抓起来严刑拷打!”
“咳咳咳!”陆槐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像是被气到了似得。
临欢也被气笑了,她推开游璟,站到众人面前,叉着腰道:“好啊,敢威胁本,本郎君?来人,给我把他绑起来,带回去,我倒要看看谁拷打谁?”
差役们听到,犹豫着没有动手,直到看见陆槐点了点头,这才上前将人架住。
“你们要作甚?!”白守光被差役抓住双肩,按在地上,大喊道:“我家大郎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们家可是有王爷庇佑的!”
“哼!”临欢才不管这些,“王爷?我就等着看你们家王爷会不会为了你这个刁民来找我!带走!”
说罢,她大手一挥,大摇大摆地带着往外面走去。
谁也没想到临欢竟然这般干脆,直接将人带走了。
“不行!不行!”村正反应过来,连忙拦住陆槐等人,“差爷,你们不能带走他!”
想到白家大郎带回来的那些贵人,村正的心悬到了头顶,这些差爷不晓得是何人,但他知道白守光说的可都是真的,他们的主子与魏王关系匪浅。
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何等官身,但在他的认知里,魏王是皇室之人,是天下最尊贵之人,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村正咬咬牙道:“白守光虽口不择言,但他并未作甚伤天害理、违反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