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惹了什么脏东西?”
那个一本正经的陆管事竟然眼睛不眨开地瞎话,定是叫脏东西附身了!
“先前是我眼拙,小瞧了青庄娘子,早知您是薛太医的孙女,我定以礼相待。”陆管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小娘子不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找薛太医,可惜自打他老人家告老后便没了音讯,便是想找也找不到,不知小娘子可否透露一二?”
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外祖父,庄青如道:“外祖父一直在外云游,我也不知道他如今在何处?”
“这样啊,”陆管事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失望之色,随即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无碍,青小娘子作为薛太医的孙女,定是继承了他老人家的衣钵。”
“你有什么事便直说吧。”庄青如不想在这里多费时间。
“庄小娘子快言快语,倒显得小老头啰嗦了。“陆管事也不生气,直言道:“我是想请小娘子帮我家阿郎调理身子。”
说到这里,庄青如再次郁闷起来,“他不是不肯吗?”
“话不能这么说。”陆管事拍手道:“我方才也听了一会儿,庄小娘子是想见张公才想帮我家阿郎调养身子的,小老儿虽不才,但也能在阿郎面前说上两句话,只要我家阿郎身子好转,我立刻请他给你引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