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第二天,早早的起来扎尸,上纸,那老刘弄的盖骨,也许真对他有用。
他给老刘打电话,让他给留着,老刘说给送过来。
滕叫天点染,没有开眼,这扎纸尸成行,要有脚上点染骨粉,这开眼和点染骨粉,只有等着开寻的时候,才能做,滕叫天蒙上黑布出来,也快中午了,老刘来了。
“这东西给你。”
“放你那儿。”
“这东西我不放,总是有奇怪的声音。”
“多少钱?”
“送你了,请我到海鲜楼,很久没吃海鲜了,来个八斤大龙虾。”老刘说完笑起来。
去吃海鲜,老刘说,最近总是怪怪的,家里的电子门锁,半夜的时候开自己把输密码,然后门就开了。
“你换成普通的锁。”
“什么原因?不是我弄了什么脏东西了吧?”老刘问。
“应该不是,我这么邪恶,就是那东西也不敢折腾你,你想想。”
“米江。”
滕叫天点头。
老刘说:“要乱呀!我得把银行的钱拿了来,换成金子,埋到院子里。”
“我不阻止你。”滕叫天笑起来。
老刘喝了一杯,站起来说:“不行,我得回家换锁去。”
老刘走了,滕叫天
喝酒,给那个扎尸寻骨的人打电话,随时可以开始,但是要在开黑后。
那个人就定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滕叫天喝过酒,把老扎料又摆好了,他准备扎重尸,进那个太子宅,把宅子净了。
滕叫天回家,休息。
第二天起来,米江打来电话,说开城在他这儿。
“什么意思?”
“开城说找你谈谈。”
“谈个屁。”滕叫天挂了电话。
滕叫天去纸铺,他坐在纸铺看苏寄给的扎纸尸的书,他全部记住了,但是还是需要看,看熟悉了,有一些方还是需要琢磨的。
十点多,米江和开城来了,车停在纸铺门口。
滕叫天出来,看到米江和开城,这个开大主任半天才从车里下来。
开城要进纸铺。
“不行,不订扎活,官不入纸铺。”滕叫天说。
这确实是规矩。
“滕叫天,你别过分了,我想收拾你,很简单。”
“滚。”
米江站在后面笑。
“姓滕的,你等着。”
开城上车,司机开车就走了,米江进去坐下,喝茶。
“老滕,那扎数破的节点,我没有找到问题所在,你肯定是跟我玩了心眼了。”
“是你先跟我玩的,在智能病毒中加了回传的数据。”
“嗯,确实是,我问下,你是怎么操作的?”
“我不可能告诉你。”
“你开条件,这纸铺守着有什么意思?赚几个钱?”
“你不懂,这是守的信念。”滕叫天说。
米江说:“我太固执了。”
米江走了,他会不会痛下杀手,那都不好说。
米江知道,如果他的研究,晚一步,就有可以毁掉一切,和小山一样。
这个时候,米江恐怕是会急的。
晚上,那个扎尸寻骨的人来了。
滕叫天开车到会元,把扎纸尸从车上拿下来,系上黑线,然后跟着。
那个人不说话,大概也是害怕了。
滕叫天走着,跟着扎纸尸走。
滕叫天没有想到,半个小时,扎纸尸就在一个山沟停下来,站在那个位置上。
“你祖先是入坟了吗?”
“当年,我祖先因为英勇,被杀死后,给埋了。”
“那就是这儿,你挖吧!”
那个男人拿着锹挖。
滕叫天坐在一边抽烟,手里的黑线,他系在了旁边的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