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回家休息。
毕妍去鬼市的那个宅子。
第二天起来,米江就打电话。
“老滕,你是太阴了,那节点破解了,我也输进了三个智能人中,然后就混乱了,三个智能跟疯子一样,四处的放火,幸亏我研究出来的战斗智能人,把三个疯子给弄住了,损失过千万。”米江说。
“自己技术不行,就别胡来,你要小心哟!”
“老滕,我们是朋友,好好聊聊,我们合作,我给你一半的资本,知道一半的资本是什么吗?飞机你可以千架,游艇你可以买万个,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我可以把青—413星球弄下来,给你。”米江说。
“哟,这我可要好好想想,这谁能顶得住呀!我想想,想想。”滕叫天挂了电话,大笑起来。
这么多年了,头一次这么痛快。
他绝对不会和米江合作的。
滕叫天背着手,在街上走着,他心情美好。
他到河边坐着,抽烟,看着河水,他想九城,这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眼前就是光明,可是一切都回不来了。
有人喊他,他回头,是项少。
他从车上下来,这个慎容妃子的后人,部落扎的传人。
“滕先生,在这儿干什么呢?”
“看水。”
项少坐下了。
“滕先生,我也正想找你,琢磨了两天,不知道这个电话怎么打。”项少说。
“项先生,您和我不必那么麻烦,有话就直说。”滕叫天说。
“滕先生,扎尸而行,和扎纸成兵是不是一个道理呢?”项少问这个,滕叫天一愣。
“用的扎法,扎式是不一样的。”滕叫天说。
“扎纸尸而行,行者寻骨而终。”项少说。
滕叫天听明白了,这是从什么书上看来的。
“确实是有这么一说。”滕叫天在苏寄给的书中看到了,写了扎纸尸而行。
扎纸尸寻骨,就是有的家族,因为某种原因离开了本地,一过几十年,甚至是百年,就寻找亲人的坟地,经过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有的是经历了几代人,只是听说埋在某个山上,那就无处可寻了,就要扎纸尸寻骨。
“我有一个朋友,我真是不好开这个口。”项少说。
“我可以试一下,不一定能成。”
“那就太感谢滕先生了,中午请滕先生到角楼,把我那个朋友叫来,我先去安排。”
项少走了。
滕叫天感觉有点冷,站起来,回家。
东北的冬季长太六个月之久,让人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
快中午的时候,滕叫天去了角楼
。
角楼是明代的,保存完好。
上到顶楼,项少和一个男人坐在那儿,看到滕叫天站起来。
“滕先生,这是我朋友。”项少没有说明白,看来人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坐下,喝酒,项少就让那个男人说情况。
那个男人说,当年他祖上,进东北锁阳城,来攻打金兵,但是大败,尸骨无存,说是埋在了会元,现在的会元乡的山上。
“我只能试一下。”
“那滕先生,怎么开个这个费用呢?”那个男人问。
“寻不到不需要费用,寻到了,就扎尸,是重扎,这个价格,您看着给。”滕叫天看项少,这就是给项少面子。
“兄弟,这扎纸尸,戾气重,非常的容易出问题的,所以你最少也得给十万。”项少说。
“没问题,找不到我也给五万,辛苦费用。”这个男人说。
“那就这样定了,找不到您不用拿费用。”滕叫天说。
喝酒,聊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就离开了。
项少说:“谢谢滕先生,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扎活,普活是有价的,这样的扎活没价,也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