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就没有料到,扎纸捞阴,到最后真的就混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那个人送来的书,就是扎纸人魂相分而入阴。
就是魂入阴,以魂而言事。
这是要命的,一半对一半的生死机会。
扎纸离魂,这真是要命的事情,滕叫天看到完那本书的时候,也是冒了冷汗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是唯一的办法,他要以魂而入阴界,找界长谈事儿。
不管是为了苏婉,还是为了这个世界,他需要去做,大义他不敢说,但是仗义他还是有的。
滕叫天开始扎纸,离魂的扎纸,是就扎人,一半黑一半白,阴阳之扎,这样的扎,是可怕的。
这种扎在东北部落时期是用过的,以扎离魂,魂离烧扎,魂不回,死亡。
即使不烧扎,那魂离,也许会遇到更多的情况,何况他对阴界是不了解的。
滕叫天这是生死一拼了。
扎纸到后半夜完成,滕叫天休息。
他其实在扎成之后,又犹豫,他能办到吗?凭着自己的力量能行吗?
滕叫天早晨起来,他背着手离开纸铺,进胡同喝早酒,他没有这个习惯,但是他此刻就想喝一杯,然后就离魂去阴界,也许这是他最后一顿酒了。
滕叫天快十点回的纸铺。
他把前后面都锁好,进扎房,穿上黑白色的衣服,和扎人是一样的,只是
黑白是相反的。
坐定之后,魂就离体了。
他的魂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如果有人进扎房,把扎人烧掉了,他就永远的回不来了,那就是死了,他的魂会栖落到何处,就不知道了。
魂离开了纸铺,进了阴界,他进了界长的办公室。
此刻的界长依然是戴着扎面。
“界长你好,我又来了。”滕叫天说。
“我看到你来了,一个魂能是蓝色的,那是正义,善良的魂,没有几个魂是这样的。”界长说。
“我不想太多的废话。”滕叫天说。
“我最多就是让苏婉回去。”界长说。
“我想阴阳是彼此的,互相的,阴生阳长,阳生阴长,是不是这样?”滕叫天说。
“你很会说话,但是想让我们帮你们的那个世界,那是不可能的,就苏婉,也不是嫁给我,嫁给其它的人,而是成为阴界的公主,一旦成为公主,她就离不开阴界了,而且不能结婚。”界长说。
“公主是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公主就是人们心中的一种美好,我说了你也不懂的,你们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不在一条线上。”界长说。
“其实……”
“你不用再其实了,走。”
滕叫天不得不离开,出来找不到出去的口儿,有人把滕叫天带到一个地方,站在一个位置上,他出来了,在墓里。
他从墓里出来,进肇启运的家。
“你走吧!”肇启运说。
滕叫天知道,不能再多问了。
滕叫天回去,琢磨着事情,苏婉就打电话来,说她回来了。
滕叫天去小塘,苏婉抱着滕叫天就大哭起来。
“哥,你那么傻呢?离魂非常的危险的。”苏婉说着。
“我没有死,我也不是单单的为你。”滕叫天说。
苏婉给滕叫天做了四个菜,坐下喝酒。
“那阴界为什么不帮着我们呢?”滕叫天问。
“阴界也是害怕,现在阳界能进阴界的人,似乎除了我没有其它的人了,他们害怕我们世界的一些东西再带进去,就是我弄到了资料,我们世界的人恐怕也是难解开的。”苏婉说。
“那你还那样做,不值。”滕叫天说。
“试一下,也许能成,现在我出来了,没有机会再进去了,只能是另想办法。”苏婉说。
滕叫天不知道,做这件事后悔不。
滕叫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