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可怕。
这个阴界他太不了解了,他一个人能解决了什么问题呢?
滕叫天去了那个上次去的地方。
他站在大楼外面,有人过来,他说想见界长。
那个人看了他半天,伸手。
“什么?”滕叫天问。
“手续。”
“我没有,但是我能扎一种让阴界逆转发展的扎活儿。”滕叫天说。
滕叫天这样说,就是胡说了,现在他想见界长,只有见到界长,才能解决问题。
这个人看了滕叫天半天,转身离开。
二十分钟后,他过来了,带着滕叫天上了一百零三层。
那个人戴着扎面,坐在一个大扎房里,扎案有七八米长,他坐在另一头,扎案上摆着扎纸所用的东西。
“滕叫天,你说能扎让阴界逆转的扎活儿,扎吧!”是界长的声音。
“我不会,就是想见到你。”滕叫天说。
界长“哼”了一声:“滕叫天,你胆子很大,也是仗义,我知道,你为苏婉而来,但是想让苏婉离开可以,那就拿不到智能人和病毒解决的方法。”
“阴界很发达的一个世界,人心向善……”滕叫天说。
“每个世界,每一个世界的人,都有着自己的问题,如
果没有问题的存在,那就是智能人,智能人也有思想,也有情感,但是那只是智能,数据上的,似乎和我们的一样,但是那是绝对不同的,这是人和智能人的区别,我不善,我喜欢苏婉。”界长说。
“我怀疑你是智能人。”滕叫天说。
界长竟然大笑起来:“是呀,你们现在正遇到这样的问题,到那个时候,你们之间都在怀疑,对方是智能人,走在街上,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智能人,我们的世界就经历了,但是现在,我们的世界没有智能人了,不对,有,有几个,躺在了那边的基地,永远的躺着。”
“我想请求帮助。”滕叫天说。
“你别想这件事了,我不可能帮助你们的,凭什么呢?”界长说。
“我们两个世界是相互依赖生存的,阴和阳需要的是一种平衡。”滕叫天说。
“滕先生,你很会说,我也喜欢你的扎活儿,只是,这种平衡和人没有关系,那是自然天地的一种平衡,我不能帮你。”界长说。
“你非得娶苏婉是不可了?”滕叫天问。
滕叫天也是琢磨明白了。
“这不过就是一个条件,苏婉开的,不开我也是能娶的。”界长说。
“我
以为阴界是一个自制的国度,也不过是如此。”滕叫天说。
“对,那你又有什么办法呢?”界长又笑起来。
滕叫天没再说话,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出来,想离开阴界,但是无路,有人过来,带着他到一个地方,站定,就出来了,到墓里。
滕叫天从墓里出来,到肇启运哪儿。
“回来了?”肇启运说。
“肇老师……”
“你不用再说什么,走吧!”肇启运显然是不高兴的。
滕叫天知道,麻烦他的事情太多了,他离开了。
回纸铺,坐在院子里发呆。
第二天,滕叫天没开铺子,一直坐在院子里。
那界长的行为,确实是让滕叫天非常的不痛快,但是没办法,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那样的无助。
滕叫天中午坐在院子里喝酒,他脑袋很乱,他要把苏婉弄出来,可是现在就是他把命搭上也没用,那不是用力气的事情,不是你搭上命就能办的事情。
有人敲门,滕叫天不吭声,敲门的声音就大起来,最后就是砸了。
滕叫天出来,打开门,一个不认识的人。
滕叫天以为是定活儿的,让人进来,这个人进来坐下,倒了一杯酒,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