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都说那峰顶山的山洞不能进,在洞口,就能听到鬼哭狼嚎,滕叫天不相信,十二岁的时候和同学去了,确实是这样,吓得屁滚尿流的,再也没有敢去过。
滕叫天自己确实是不敢去,他被蒙着眼睛带到峰顶山,那地方,从小就在心
里打下了恐惧的底儿。
一想到那峰顶山,就想到那鬼哭狼嚎的,大人都害怕,没有人敢去那儿,关于那儿的传说,更多,也更可怕。
滕叫天第二天去了夹河镇,去屈强的纸铺。
屈强在纸铺外面坐着,坐在椅子上喝茶。
屈强被烧伤了,脸烧得模糊了,但是依然快乐的生活着。
“屈老师。”滕叫天没有叫先生。
“叫天,坐。”滕叫天坐下,自己倒上茶。
滕叫天说峰顶山。
“嗯,我也接到通知了,一个月换来了成果,到也是不错。”屈强说。
“那地方……”
“你害怕?关于峰顶山的传说太多。”屈强说。
“我小时候去过,在洞口听到了鬼哭狼嚎。”滕叫天说。
“那是洞噪,小时候你不懂,再加上那个时候,科技也不发达,人传人,以讹传讹,其实并没有什么。”屈强说。
滕叫天心里还是害怕。
“一会儿我们就过去。”屈强说。
十点多,滕叫天车开,去峰顶山。
这是南城最高的山,海拔1374米,山洞就在半山腰,一个天然形成的山洞。
爬上去,也快中午了,在洞口休息一会儿,屈强站起来,就往里去。
进去,走没多远,一个人出来,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又回了房间,看
来是认识他们。
“守在这儿的人。”屈强说。
往里走,就是扎的阴界入口。
几十米的扎界放口,并没有当时扎的扎活,上彩什么的,只是石壁,形成了一个漩涡的状态,漆黑,往前看,就开始渐变色的亮,像是星光一样,前面到底是什么……
往前走,走了有十几分钟,眼前就是一个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似乎是一样的。
“这就是阴界。”屈强说。
“这没有什么不同吧?”滕叫天看着。
“我们现在在的是零道,横为街,竖为道,现在分开,下午两点多,在零道见。”屈强走了。
滕叫天看着街道,横竖的,非常的规矩,人行道,非机动车道,机动车道,都有十几米,各行其道,种走其街,一道二道三道……一街二街三街……
这里的十街和十道形成了个正方的格,里面是三层的楼,十分的规矩,没有高楼,只有三层的楼,一栋一栋的,楼下都是统一的商铺,经营着不同的商品。
滕叫天看了一眼手表,快下午一点了,他进了一家酒馆,有人问吃什么,滕叫天点了两个菜,一壶酒。
喝酒,这里的人并不多。
滕叫天看着,听着,有两个人在聊天,说话的声音不高。
滕叫天吃过饭,拿出钱……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