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镇说的?”滕叫天问。
“那镇给我打电话说的,之后电话就打不通了,就说叫天可解,是装人说的,门也是闭门不开。”那艳说。
“胡扯,我就是民扎。”滕叫天说。
“噢,我只是问问,那镇所说,我也是不太相信的,如果有什么消息,滕先生就多多帮忙。”那艳说。
“自然是,都是捞口饭,不容易的,不过,茶场的消
息会更多一些。”滕叫天说。
“就茶场,有一些消息他们不敢放的。”那艳说。
滕叫天知道,这事没有那么容易。
那艳走了,滕叫天就去了一元纸铺。
他站在门口,就愣住了,转身想走。
一元纸铺门上钉上一个小三角的铁牌,上面写着:犯纸,滕叫天一看,这事可不好玩了。
滕叫天要走,伊一元跑出来了。
“滕先生,慢走。”伊一元叫住了滕叫天。
滕叫天站住了。
那三角的铁牌,叫犯纸牌,就如同古代判了死刑的人一样,滕叫在意识到不好。
他进去了,喝茶,犯纸牌钉上,没有人敢摘下来。
“这犯纸牌……”滕叫天说。
“一夜就给钉上了,不敢动的,滕先生,看来一元纸铺要完了。”伊一元脸色苍白。
滕叫天说,也不一定会有事儿。
滕叫天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从一元纸铺出来,去了西郊观巷,一路上他琢磨着,这事也是怪了,提到叫天可解,这不是坑他吗?
西郊观巷官扎胡同关闭了,在胡同口,钉着三角牌,犯纸牌。
滕叫天转身就走,他感觉到,似乎后面有人在操纵着什么,目的呢?
滕叫天回纸铺,一直没有再出来。
第二天,宁小雨打电话,说去小塘。
滕叫知道什么,应该是约纸的事情。
去小塘,宁小雨自己在喝茶,滕叫天没有看到苏婉。
坐下,自己倒上茶。
“滕先生,约纸成了,晚上九点去魂界。”宁小雨说。
“魂界?”滕叫天一愣。
“就是阴界,我们的世界是以肉身而存,就是实界,那阴界就是灵魂而存,叫魂界,一阴一阳,一虚一实,这世界存在的本质。”宁小雨说。
“那魂界不是真实存在的?”滕叫天问。
“你理解错了,魂界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以魂为实。”宁小雨说。
“我需要准备什么?”滕叫天问。
“换一身衣服吧,其它的不用。”宁小雨说。
滕叫天点头,起身离开了小塘,他又去买了一套衣服,南城有两家这样的服装店儿。
滕叫天回铺子,坐在院子里抽烟,约纸成了,去宁小雨说的魂界,是过去应纸,就是扎一个纸活儿,他不知道扎什么。
滕叫天也不去想了,吃饭,休息。
晚上八点多,他去宁小雨那儿,依然是从阴阳鱼那儿进去的。
进去,宁小雨就带着进了那条街的一户,没有牌子,但是能确定是纸铺。
进去,并没有人,直接进扎房,若大的扎房,摆着扎料,扎案也是非常的大。
宁小雨说,只有两个小时。
宁小雨出去了,滕叫天坐到椅子上,看着扎案上的扎料,突然……